竟然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讨要别的男人!
“喂,司临澈,你该不会……”
云耿耿不怀好意的来到司临澈身后,言语戏谑。
她倒是不至于自恋的觉得司临澈会轻而易举的为她这么个见了没有几面就处处占他便宜的未婚妻而吃味,她是单纯觉得好玩。
“你……司义不行,你我已婚嫁,司义又是我这边的人,留在你身边,不妥。”
司临澈抬手按了下眉心,心头仿佛有个猫爪一样轻轻挠着自己,说不出来的异样。
“不可以就不行嘛,凶什么。”
云耿耿强行掩住笑意嘴中嘟囔。
次日,司临澈看见司义,想起昨夜之事,一瞬间仿佛有些危险的眯起眼眸,转瞬恢复正常,叫人看不出此刻的情绪。
一向神经大条的司义此刻不知为什么感觉后被有发凉,并未在意,搓了搓手臂,许是晨间些许寒凉吧:“少爷,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何时出发啊?”
“不急,时辰尚早,去把柴房水填满。”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此刻挑水很重要似的
“挑水???厨房的水多着呢,伙计早就挑满了,我刚路过还喝了呢。”司义有些懵逼。
“那便砍柴。”此刻司临澈已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用杯盖抹去上面漂浮的茶叶,似乎不打算那么快出发。
“柴也够呀!”司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脑袋回道。
“快去,时辰不等人,莫耽误了。”司临澈轻微着拇指摩擦材质上好的茶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语气不容置疑。倒是让司义觉得此刻不去砍柴是自己耽误了时辰。
“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司义唯恐自己耽误了时辰,匆匆赶去做事了。
一上午过去了,司义砍的柴在柴房堆起来一座小山,眼瞧着就要没多余的地方放了。
放下茶杯,看着挥汗如雨的司义,招呼他过来:“给你”随手丢给他一个装好的水囊。
累了半天的司义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咕咚咕咚莽起劲喝起来,终于舒坦了。便听到自己少爷悠悠的声音:“昨日接耿耿,为何耽误了些时辰?”
“耿耿姐那个大伯母,在她店里撒泼打滚,毁了挺多器皿,还吓跑了客人,我去到那会耿耿姐正和她打架呢。”司义咬了一大口馒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哦?她竟出手了?”司临澈眼睛微眯,似乎饶有兴味,脑补了一出她打架的画面,低垂的眉眼都沾染上了笑意。
“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