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
“听闻族长昨日突犯旧疾,晚辈实在是担忧,响起之前偶然得到一株上好的人参,便一同拿了过来,还希望族长大人早日康复。”
司陵抬手接过那盒子,脸上笑意更浓,“你有心了,对了,你那福满楼最近如何?日后有何打算啊?”
云耿耿看他面上虽是含笑,可眼中却是十足的打探之意,便抬眸紧盯着他的眼睛,自信道,“福满楼如今在清远也算得上数一数二,只不过相比较起经营了多年的清月楼来说起还是有些不及,但是我会在不久的将来,把福满楼做成清远第一楼,到时候司家的货运生意也算是多了一个新的渠道。”
“好好好,不愧是临澈的未婚妻,经商头脑不亚于司家各位长辈,若是你福满楼遇到什么困难。只管同我说,毕竟日后都是一家人,身为族长我理应帮衬一二。”司陵满意的直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云耿耿微笑颔首,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正欲再同他客气一番,身旁的司临澈却是淡然开口了。
“我看族长您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叨扰,眼下我与耿耿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说着他拱了拱手,也不管司陵如何反应,直接牵住自己的手离开了。
云耿耿心中讶然:司临澈一向对人温雅有礼,今日怎会对般对司陵,看来昨日的族长竞选之事失败,与司陵有着莫大的关联。
有了这样的猜想,云耿耿也对司陵顿时没了好感,一言不发的跟着司临澈离开了。
出了司陵的府邸,之前云耿耿雇的车夫就将马车驶了过来,两人才刚上车,她就再也忍不住,冲司临澈皱起眉头询问道,“我今日听闻司义的事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如何就变成杀害罗小舟的凶手了?还有这竞选族长之事,难道是司陵从中作梗?”
“族长一事暂且不提,这其中牵连颇多,日后调查明白再同你说。”司临澈勾起唇角,冲她安抚性一笑,“至于司义之事,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你无需担忧。”
“计策?”云耿耿不解。
“前些日子我找到当初的仵作,按照他的说法,罗小舟是脚滑撞柱而死,身上那处看起来致命的刀伤是他死后才被人刺上去的,按理说这件事仵作应当告诉过罗大舟才是,可他这么多年却依旧在寻找凶手,于是我将计就计,安排司义假冒凶手,让他接近罗大舟,探一探他的虚实。”
听完这么一番话,云耿耿更是满头雾水,“若是当初司家人根本没有杀害罗小舟,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吗,还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