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耿耿这才看懂司临澈是想用话来炸货郎,只要确定了货郎是司文远的人,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把暗处的人揪出来,自己就可以处在暗处。
果然见货郎怔楞了一下,看向司临澈的眼神里透露出恐惧来。
货郎脸色惨白,却还不忘辩解道:“什么司文远,什么司家,没听说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别以为自己是个公子哥就了不起!”
“听不懂吗?”司临澈抬起茶杯,轻轻松开手,只听啪的一声,这抹白色就在黑夜里四分五裂了。货郎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皮一跳,没敢说话。
“你是为了什么呢?让我猜猜,”司临澈把头转过去:“无非是为了钱。”
货郎面色一僵,这司临澈仿佛是能窥视到人心,字字珠玑,让他避无可避。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大衙内司临澈。”
“虽然我不会对你的性命动手,但在府中,解聘一个小小仆役我还是做得到的,”司临澈沉声而淡淡道:“城中的达官贵人我也是说得上话的,只要我说一句,再也没有人敢要你。你觉得司文远,会为了区区一个你得罪众人,得罪我吗?
你应该娶妻生子了吧,到时候你的娘子,儿女该怎么办呢?家中说不定还有一位老母,路途颠簸,她老人家又该怎么办呢?路上受得了吗?妻儿受苦就罢了,生你养你的长辈还要陪着你受苦,你可还有半分脸面吗?
不等司临澈说完,货郎的额头早就沁出了一片冷汗。他抬头和司临澈对上视线,看了片刻,突然起身直直跪在地上。
“大衙内,小的知错。”货郎只觉得眼前坐着的是一个恐怖至极的恶魔,无法抑制的哆嗦道。
“说。”
“禀大人,小的本命袁五夫,的确是......的确是司文远的仆从。”
“前些日子他给了小的一笔钱,让小的装作货郎来此一趟,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小的保密身份,才......才骗了大人。”
袁五夫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冷汗浸湿了衣衫,正要再说,忽然见大壮端着一锅清粥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这般诡异的景象,惊讶的站在原地,又怕牵连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云丫头,你们这是咋了?”
云耿耿这才站起来,帮大壮放好了碗筷,又笑道:“没事没事,大壮,这货郎原是大衙内家的仆从,刚才一时没认出来,现在正向大衙内道歉呢。”
司临澈也转过身,欠身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