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一点,去司府打探一下司临澈那边的情况。”云耿耿吩咐道。
云耿耿独自到后院,开始细想近来的状况,理清了一些思路。又将一些想不通的挑出来,打算到时候再仔细查查。
想完这些,只觉得头脑不再浑浑噩噩,反而清醒灵敏了许多。云耿耿伸了个懒腰,颇为放松的在树荫地方一躺,沉沉睡了过去。
再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将近黄昏。云耿耿近些日子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光总是流淌的最快,让人回过神来时就措手不及。抬头见樊童在外面侯着,云耿耿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司家情况如何?”
樊童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道“耿耿姐,原来近日司陵打算重新进行一次族长竞选,司家那群人认为司公子和司公子的父母一辈皆定居清远,怕司公子日后因利益离开这里以至他们群龙无首,说必须要司公子成亲才能参加族长竞选。”
“否则,就会被取消资格。”樊童道。
“这是想套住司临澈?”
云耿耿伸手敲着木椅扶手,也不知一时该作何感想,正复杂着,几日没见的司临澈竟然来了。云耿耿感觉走过去迎他,这一看见司临澈瘦了一圈,棱角更加分明,反倒填了几分英气。云耿耿叹了口气,拉住他心疼道:“瘦了。”
司临澈轻轻拥住她:“听司义说你来过,怎么不进来找我?”
“你忙你的,我不去吵你,再说我要是真进去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云耿耿伸手捏了捏司临澈的脸,笑道。
“怎么还没大没小起来了。”司临澈凤眸半眯,温和道。
云耿耿见他神色疲惫,知道他日日操劳一定辛苦,忙问道:“最近都在忙什么?我听说司家要重新选举族长,事情可还顺利?”
“这么一说,”司临澈一顿:“倒还真不太顺利。”
“前些日子我已经入手和罗家漕运建立关系,本以为有了罗大舟的支持司文远能耐再大也翻不起浪花来了。”
云耿耿了然:“难道是用花魁......”
“正是。”司临澈无奈一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手里捏着司陵和花魁的把柄,关乎司陵的声誉,我不能妄自下手。”
“司文远当真卑鄙。”云耿耿气道。
司临澈见她跳脚,安慰的拍了拍她:“司陵来找过你?”
“是。”云耿耿目光落向桌面,那里放着一个红漆木盒,竟然是那首饰银匠打好了送来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