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的话,讲了许多曾经听过的趣事逗她。云耿耿却是一直低着头,没有言语。
“耿耿,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吗?”司临澈低头问道。
“没事,刚才有些愣神,想了点别的东西。”云耿耿叹了一口气,道。
“什么事让耿耿如此忧心?”司临澈好奇笑道。
“临澈,”云耿耿抬起头,眼神清透安静,显然是已经恢复冷静,伸手拽了拽司临澈的袖子,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福满楼生意怎么样?”
司临澈没想到云耿耿是问这个,无奈一笑只好道:“清远第一酒楼还是清远第一酒楼,放心吧,地位没变。”
司临澈很少打趣这些话,云耿耿被他逗的一笑,又听司临澈道:“你之前计划的菜品都上新了,很受欢迎,我也吩咐了人日日盯着,没出什么岔子,只是大家他们很担心你,都在等着你回去。”
云耿耿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云耿耿一向是不把太多东西放在心上的,司临澈是例外,福满楼也是例外,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笔生意便是福满楼,也甘之如饴的倾倒了自己许多心血。
与其说福满楼是一个酒楼,倒不如说是在云耿耿自己孩子一般的存在,自然是担心不已。
司临澈却见她放松下来的样子,萌生了一阵醋意,道:“你我也是许久未见,耿耿怎么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怎么不担心担心我和我们的婚礼?”
云耿耿还是第一次见司临澈如此明目张胆的吃醋,好笑道:“我哪里是不关心你,这几日我夜夜都惦记你过得如何,有没有被司文远众人为难,又怕你为了我的事操劳过度不舒服。”
“我问福满楼的事不过是因为黑虎寨伙食太差,又捞不着油水吃喝,想一些好吃的东西想的发紧,这不才来问你。”
云耿耿把话说完,却见司临澈松开了自己,面色有些看不清,疑惑道:“怎么了?”
司临澈却没像以往那般答话,反而是走到一旁瘫倒的祝奎身边,缓缓拔出了佩剑。
云耿耿哪里见过司临澈这幅架势,赶紧过去拉住了他,担心道:“临澈,你这是怎么了?”
过了片刻,司临澈才像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又坐回去了。
原是司临澈坐在云耿耿身侧听的好好的,恍然一低头看到云耿耿的侧脸,果然如她所说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是发白,的确是在吃喝方面太过于淡薄。
一时生气,又想起着些事情都由这黑虎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