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的点点头后便将那压案的醒目啪的一拍,喝道:“罗大舟,本官再问你一次,祝风的尸首,究竟是不是你所藏!”
这次罗大舟倒是抬起了头,看着县官,很是淡淡道:“不是。”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云耿耿的信中所书对上,县官最近几日也是被这案子折磨的头痛,便索性叫了身边的狱卒来,准备给罗大舟施以刑罚。
“大人这是要严刑逼供?”罗大舟一声冷笑,看着走过来的狱卒,面色却分毫不变。
县官不再言语,一挥手,板子便挨到罗大舟身上,二十板之后,罗大舟就已经见血。
“还不说?”
罗大舟抬起头来,挣扎了几下,痛的呲牙咧嘴:“我说了,祝风的尸体并非是我所盗。”
县官又抬手:“五十板。”
衙门的审理案件方式不同,若要动刑,大多也就是挨板子。这板子打在身上二三十板自然是没什么大事的,都是些皮肉之苦罢了,但若是五十板,那就有可能伤及内脏,直接致死了。县官此举,也不过就是想试探罗大舟究竟在这种生死关头会有何反应。
果然,话音刚落,便见罗大舟脸色一变,却话也没说,只闭上眼侧过头,一副赴死的架势。五十个板子下去,罗大舟已然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罗大舟,祝风的尸体,究竟是不是你所藏!”县官一拍醒目,第三次厉声问道。
“并非,是我。”罗大舟动了动手指,想勉强坐起来,却无奈受伤甚重,意识也有些不太清醒,只重复着喃喃道。
县官见他如此反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祝风尸体是他带走,那么罗大舟多半都会将实话说出来,毕竟生死时刻,每个人都会把自己活着放在第一位。而罗大舟既然还是咬定了并非是他所为,那倒是的确有可能真的与他无关了,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县官一阵头疼,叫人把罗大舟给抬了出去,找大夫上好了药,再次关了起来。就算祝风的尸体丢失与他无关,但祝风的死也和罗大舟脱不了干系。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狱卒进来询问道。
县官抬头一看门外,已然是烈日当空,天气也闷了起来。喝了几口茶稍作休息,略略一思付,这才道:“将黑虎寨的其他人带上来,逐一审问!”
祝奎是祝风的义父,日日都想着为自己的儿子平冤,这自然是不必再过问的了。于是便先带来三当家的四当家的二人,这二人平日里与祝风交好,也算是看着他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