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要飞了,哪还顾不顾的什么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几两铜臭。
“我被黑虎寨劫走,清远城里已经是众说纷纭,福满楼也因此没了许多食客,”云耿耿低着头,轻轻闭上眼睛,对这些人道:“我日日担心这些事,也想着什么时候能还我一个清白,身子早就不比从前了。”
云耿耿想,若是肖未或者司临澈在此,定然会为自己的演技惊叹。所幸他不在,于是便装的更加可怜一些,起身咳了几声,看着很是虚弱:“如今福满楼一日不如一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这些自家的都开始吃空子,福满楼再做下去也没有意义。”
“罢了,都罢了,你们走罢。”云耿耿叹息道。
几个伙计一听,当场便傻了眼。他们都在福满楼做惯了,若是再去别的地方,只怕也是要受气的。
再者说,他们也是真的后悔,担心云耿耿的身体,几人对视一番,直接便道:“掌柜的,我们不走。”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的错,掌柜的你别着急,这钱我们还回来就是,以后绝不再犯。”
“是啊掌柜的,你可要赶紧好起来,求你一定要护住福满楼。”
云耿耿却不再多言,倒像是昏过去了一般,几人不敢再吵她,颇为担心的站在一边,直到见樊童请了大夫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那大夫见云耿耿一脸的血,也是吓了一跳,把过脉后才松了一口气,对众人道:“这位姑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再加上身体有些虚弱,才会如此,最近切莫再叫她动了肝火,好好养着便好。”
说完,有拿了几个纸包出来递给樊童:“这是我挑好的败火养身的中药,每日早晨服了,调理半个月即可。”
几个伙计这才放心下来,这时见从外头进来了一位白衣公子,身影修长挺拔,犹如仙人之姿,正是司临澈。几人便不再打扰,很是识相的出去了。
云耿耿原本闭着眼装昏,听四周没有了声音,也觉得奇怪,一睁眼便见司临澈坐在自己身侧,似乎是看了有一会儿了。
“临澈,你怎么来了?”云耿耿知道司临澈最近被林氏按着忙司文远的事,倒是没想到现在他会有时间过来,赶紧起身道。
司临澈倒了些干净的水,将云耿耿脸上的血迹仔细擦了,皱眉道:“怎么弄成这幅样子,刚才我进门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
云耿耿嗤嗤一笑,拉住司临澈的手贴在脸上,微凉的温度慢慢传递过去,笑道:“怎么,我这幅样子你就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