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多,说白了也没什么可惊奇的。
而罗小舟的死,无疑给了罗家多年记恨司家的借口。但若是他没死呢?司临澈一皱眉,抬手点了点桌角,只觉得事情愈加复杂。
到了白日,天光还没大亮,司临澈便到了衙门,将自己的想法与县官一说。县官确是头疼这事情没完没了的,但仔细听了司临澈的意思,也不由得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索性叫人去将罗小舟的棺材挖开一看,果然如同当时的祝风一般,空无一物。
县官眼皮一跳,问对司临澈道:“我倒没想过当真有如此诡谲之事。”
“奇怪的事多了,”肖未从外面悠哉悠哉的晃进来,他虽然是负责祝风的案件,但也对这假死之术很是好奇,在客栈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便过来提审罗大舟。
县官正忙的脚不沾地,也巴不得有个人给自己分忧解难,司家的事情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是真的无力管理,便撒手交给肖未了。
罗大舟似乎已经适应了牢中的生活,虽然是披头散发,却不再见消瘦,眼神已然比从前镇定了许多,很是自若的模样。
“你们要查小舟?”听懂了司临澈和肖未的意思,罗大舟神情微变,却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半个字都不肯吐露:“他已经死了,你们就别再打扰他了。”
司临澈却是一笑,淡淡道:“他是否还活着我们稍后再轮,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替你说说当年罗小舟的事情。”
司临澈头脑清晰,思绪最为清楚,轻咳一声,道:“那就先从一位女子说起罢,此女名为花魁,样貌惊人,得到无数的仰慕者追捧,而这些追捧者中,有两个男人最为瞩目,一个是司家的司陵,另一个便是罗小舟。”
罗大舟抿着嘴唇,仍旧没有说话。
司临澈继续沉声道:“二人旗鼓相当,产生矛盾,司陵到底是司家的,便将花魁给藏了起来,而那时罗小舟管理的漕运也正直势头强劲的时候,便以漕运矛盾为由,与司陵发生了争斗。”
“在争斗途中,罗小舟早就已经计划妥当,拿了准备好的龟息丸出来,假死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司陵想来是不会知道有这等假死之术的,以为真的闹出了人命,便想赶紧转移了花魁,没成想又被司文远知道,抓住了小辫子。”
“司文远一向是小人行径,便打着替司陵出面转移花魁的名号暗中勾结罗小舟,将真的花魁卖人情给罗小舟,又将假的花魁送到司陵处平息种种事情。”
罗大舟见几人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