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前面的巷子中潜着两道熟悉至极的人影,正是司临澈和云耿耿。心知林氏厌恶云耿耿至极,也就动了些邀功的心思,待二人进去后便在门口守着。原以为都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了,没想到又忽然听到异动,苏文豪宅院的大门又没关严,稍稍一探头便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清楚,正巧就见云耿耿没骨头一般黏在自家公子身上。
想起林氏从前的嘱咐,那家丁自然恨不得云耿耿身败名裂才好,在门口又是大吵又是大嚷,闹来了一圈人,势必要在今日将云耿耿的脸皮给撕下来。这才带头闯了进去,有了现在这一幕。
这些来看热闹的有大到六七十的老人,也有小到十二三的孩童,里里外外的将苏文豪的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还颇为吵闹的指指点点道:“这不是之前总来街上买吃的的那个小丫头吗?原来已经有夫婿了?”
“这你就不懂了罢,看他们这样子哪里是夫妻,分明是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那家丁插话道:“我呸,你这女人这是不要脸,光天化日的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吗!”
云耿耿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下意识的便朝司临澈那边挪了挪,扎在他怀中掩耳盗铃似的躲起来了,闷闷的气道:“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干你什么事。”
家丁却不熄火,白了云耿耿一眼,颇有些夸张的模样道:“呀,你们快看这女人的裙摆!衣冠不整都胡闹到这份上了,干脆报官算了!那些失踪的好姑娘实属可惜,要我说,就让那些贼子来将这个不要脸的掳去算了。”
云耿耿这才想起来,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里,女子的衣裙若是露出脚踝那便是无理的。再加上此刻她与司临澈二人的姿势,实在是也怪不得那些人议论纷纷。
那家丁这些话说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人群中有个大娘平日里总被云耿耿照顾着生意,与她关系处的还算不错,也让那家丁给气的够呛,当即便反驳他道:“这位姑娘不比花楼里那些不干不净的好多了!我看你这男人就是看她好欺负便有意为难她,不管怎么说,这位姑娘好歹是个真性情的!人生在世,谁不想快活肆意的活一场?”
“你说的对!我现在年纪大了,却过的越发憋屈,日日都在后悔年轻时怎么没过的快意些,依我看,这姑娘活的,才真是明白。”
见有人开了头,人群中还有几个附近摊铺的老板也是认得云耿耿的,不管是男是女,纷纷护着云耿耿,同那大娘一起骂起那家丁来:“我看你就是有意要把事情闹大让这位姑娘难堪!还不快说,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