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司文远说的倒是中肯,县官认可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只见司文远脸上带着阴谋的笑意更深了些,一敲桌板,道:“距离上次案发已经过了数日,最近清远城又来了不少那外乡人,保不齐那人就混在其中,依我看,我们不如见招拆招,来个瓮中捉鳖罢!”
县官算是彻底提起兴致来了,问道:“此话怎讲?”
“福满楼不是违抗指令了么,”司文远有些阴森的笑道:“那便让它将功折罪,那地方名气大,地方也大,是最合适行动的地方,岂不是一举两得。”
原本那县官还正犯愁该用什么法子抓到那贼人。清远城地域复杂,而福满楼虽建在闹市,旁观者众多,但名声鹊起,里头能容下的人也多,倒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再者说,虽然云耿耿与他也算认识,但现在朝中拨下来的银两不足,还真不如就按照司文远的方法,卖了云耿耿人情,也可以省了开销。
半晌,县官一点头,算是应下了:“那便如此办罢。”
只是那县官到底眼拙,丝毫没看出来这是司文远给云耿耿下的套,还颇为乐道的以为自己是帮了云耿耿的忙。
第二日待云耿耿得知这个消息,险些没一失手将茶杯甩出去。生怕她后悔一般,门口早早的就来了几个官兵,也不说话,就堵在福满楼门外,颇有些砸场子的意思。
昨日让他们一闹,云耿耿本就心情不爽利,福满楼的一片狼藉是樊童等人收拾到天亮才做好的。只是许多花草和瓷瓶之类都没来得及重新购买,看着空落落的,惹着她一阵上火。
僵持了半天,云耿耿彻底没了发子,赶也赶不得,打也打不走的,活像一个个狗皮膏药般。到底是官家人,云耿耿再心不甘情不愿,最终也只得点头,吩咐后厨做些菜招待他们,那些装饰的修葺之类,只得等着日后有了时间再办了。
这些官兵口味刁钻,活脱脱一个大爷,蒋大厨原本就忙,现在又有了他们这一帮,忍不住对云耿耿发牢骚道:“掌柜的,这些人什么时候能走,他们天天往门口一站,哪还有人敢到福满楼来?”
云耿耿也正在气头上,喝了一口凉茶,语气不悦的开玩笑道:“他们点的东西还不少,当真把福满楼当成自己家了,干脆下把药全都迷昏了丢出去算了。”
闻言,蒋大厨赶紧起身拉了拉云耿耿,示意她往外瞧。云耿耿掀开门帘一看,却什么都没瞧见,疑惑道:“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蒋大厨埋怨是埋怨,但到底还是个平民百姓,自然是有些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