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假,这两个狱卒会如此激动,不就是嫉妒司家的那些破钱吗?总是贪图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明知得不到了后便想办法给毁掉,打压,这便是野蛮长起来的,最为软弱无能且卑微的人性。
司临澈心知与他们说不通,显然也不想再和这两人废话。眼见着这狱卒越说越过分,又不能与他们大打出手给司文远抓了小辫子,不由得蹙眉道:“你们若是不信,自己去问县官大人便是。”
“你说让我们去我们就去?”狱卒啐了一声,推搡了司临澈几下,趁他没有还手给推进了另一间开着门的牢房里,动作麻利的落了锁,笑道:“没有文书,那你便是私闯大牢,关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便是说破了天,也没人能怪我。”
话毕,那两个狱卒便心满意足,还真把自己当做什么惩恶扬善的英雄,一面笑着一面说一些坊间的浑话离开了。
待大牢重归寂静,云耿耿打了个哈欠,又坐回原位去,心态很是平和。见自己对面的司临澈垂着头,看样子有些无奈,便凑近两步打趣道:“司公子,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司临澈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云耿耿一眼。见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道:“耿耿,你若是想出去,我也是有法子的。”
司临澈武功高强,从小时候练起来的,想要在这么一个牢房全身而退,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知道云耿耿方才在这里受了欺负,搜司临澈越发想赶紧带她离去,不想再让云耿耿涉险。没成想云耿耿却没什么异样的情绪,只抬眼看着那大牢门口的亮光,笑道:“临澈,你是不是去县官那里替我求情了。”
司临澈动作一顿,定定看着她隐没在黑暗中的侧脸,沉默了半晌后,温和道:“没有,我那是公事公办,耿耿你有你自身的价值,否则县官也不会松口。”
云耿耿知道他一向为了自己着想,许多事情原本对司临澈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只动动嘴抬抬手便能解决。可为了顾忌云耿耿感受和心思,从不会自以为是的随便插手进来。这次司临澈知道她被关进大牢,一定很是心急的,云耿耿心中一动,笑道:“放心罢,你我二人就安心待在此处,要不了多久,便会放人。”
此时,衙门内堂。
原来司文远这厮根本就没走远,在衙门用银两疏通了关系,一直暗暗注意着众人的一举一动。见县官又有反水的迹象,赶紧趁着司临澈不在又折了回来,好说歹说的将县官给留住了。
司文远一向是个最唯利是图的,此时正是他与司临澈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