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便带着几人过去了。的确是两幢破败的茅草房子,看着也有些年头了。大抵是因为荒废的厉害,那屋外许多地方都已经腐烂,看着有些摇摇欲坠的。若是搁在平日,那便是最最不起眼的货色。
这屋子别说是掘地三尺,就是想去将它给连根推到,都不算是难事。可坏就坏在这两幢草屋长的太像,线索也都相差无几,简直如同概率题目一般,实在是让几人头疼。
司临澈正犹豫着,便见蒋大厨在那屋外听了脚步,细细闻了闻,折返回来道:“司公子,应该是这间。”
司临澈也走过去,像蒋大厨那般闻了闻,却没感觉出来有什么奇怪之处,怕他逞能,只得细问道:“如何确定?”
“我做厨子多年,平日里菜中用料,食材新鲜,都是用的上鼻子的,”蒋大厨语气坚肯,倒是万分确定了,又道:“这两幢草屋四周都有淡淡的异香,寻常人闻自然是闻不出来,但左边的味道却比右边的重了些,且那味道就是从这边散出来的,不会有错。”
司临澈听他如此解释,这才放心了些。但又担心几人莽撞,触发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机关。便又差人捕了一只野兔过来,试探着给扔了进去。
另一边,云耿耿闭嘴多时,半分话都不想与祝风那个神经有问题的说。但无奈他实在絮叨,全然将云耿耿给当做个没有回音的树洞了,零零总总的絮叨了一大堆,却是字字不离香水香料云云。
“可你这般的手段做派,害死了多少条人命,你可记得?”云耿耿憋闷了一会儿,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抬起头来问那主犯。
“我记着他们做什么,”主犯又是一笑,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他们被我做成香水,万两黄金难求,那是他们的身价,也是他们的荣幸。”
云耿耿听了他这话,气的太阳穴都突突直跳,强压着一股子怒火道:“可这并非他们所愿,他们想的是活着,不是变成几滴油,被装进瓶子里卖出去。”
“你为了你的利益如此,全然不顾他们的性命,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云耿耿冷道。
主犯听她如此说,倒也不生气,只待云耿耿将想说的都说完。沉默着坐在那柴火旁边,搅了搅锅中滚烫的沸水。
云耿耿心中恐惧翻涌,哪怕还有一堆数落这人的话要说,却也是不敢开口了。硬是又缓缓退开一些距离,干脆换了个法子,对那主犯道:“不如这样,其实我手头也有一张香料方子,是从西洋传过来的,绝对比你这些好了几倍不止,我们不妨做个交易,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