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浓郁,贤侄真要是在师兄房中置一缸酒,恐怕师兄的门窗就完好不了了。需日夜提防有人偷酒。”鲁智深也说道:“饮寻常酒水,洒家从来是用瓢或者碗。可这八仙酒,若不用个杯子,真感觉有些暴殄天物。”林冲说道:“这是因为八仙酒让人爱惜!”林冲“爱惜”一词让在场众人深表赞同。
第二日,柴进返回沧州。王浩带领朱贵来到城外庄园处。庄园占地数十亩,然院内屋檐破败,老鸦横飞。王浩踩着铺满荒草的甬道,说道:“你我将从此地飞黄腾达。不知朱头领信是不信?”朱贵没有大量这座庄园,反而看向意气风发的王浩,说道:“属下相信公子定能带领我等建立一番功业。”王浩点头,说道:“账上还有多少钱?”朱贵答道:“韩掌柜和李员外预付了一千坛酒的欠款,咱们账上大概还有六百两银子。”王浩说道:“如今咱们的酒有了皇帝赐名,酒坊便无需藏在梁山泊。不入东京,不知天下之大,不知大宋之繁华。仅凭咱们梁山泊一家,八仙酒连东京城一地都喂不饱。所以,咱们必须拉人入伙。”朱贵面露忧虑,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合伙者偷了咱们的技艺,然后在自立门户,该如何是好?”王浩答道:“所以我建立了这个镖局。”
朱贵心中不明,说道:“还请公子指教!”王浩解释道:“酒坊只管酿酒,镖局只管送酒,各州府之中寻一豪族作为合伙人,负责售卖。所有酒坊中,咱们占其一成干股。镖局为咱们独有,任何人不得涉足,所有酒坊出酒必须由咱们镖局运送。所有合伙人必须由我亲自指定,并且自始至终不得直接与酒坊接触。酒水离开酒坊的价格,依旧酒水最终的售价,也必须由我制定。”朱贵大概理解了王浩的设想,问道:“人心难测,八仙酒有大利,难免有人不守规矩!”王浩冷冷一笑,说道:“镖局是明枪,梁山泊是暗箭。但凡有谁坏了规矩,明枪暗箭,双管齐下!”朱贵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不自觉摸向腰间匕首的外鞘。
朱贵又问道:“咱们何时拉人入伙?”王浩答道:“快则半年,慢则一年。”朱贵疑惑,问道:“既然公子已有思量,为何还有徒等年月?”王浩答道:“咱们根基太薄。朝堂之上咱们不如蔡京和高俅的百分之一,乡野之间咱们不如柴大官人,不如晁盖,不如宋江。九层之台,起于垒土。根基必须稳固,否则欲速则不达。”朱贵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满是心悦诚服。王浩继续说道:“两个月之内,山寨之上酒窖扩大到四十座。三个月之内,郓城县再建一座同等大小的酒坊。到时咱们自家拥有八十座酒窖,每月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