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嘛。”白华说罢又塞了一口饺子。
“刚刚那姑娘的薄格剑是把奇兵,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吧。”甘酒道,“而且你的装束,白色的独山玉簪,真丝绸缎暗绣碎金的衣裳。你虽演的像爱显摆的公子哥,但你的簪子样式简单却雅致,刻字非是时下最有名的款式,你却选了不见经传却别有韵味的字体。这点细节,能看出来你必也是个不一般的人。”
“敢情这位兄台一早就知道了啊。”楼宇道。
白华喝了口茶,这顿饭算是吃完了。她朝着甘酒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厉害,甘酒兄慧眼如炬!”
楼宇瞅着这两人,觉着还挺有趣,便说道:“哎,这郎有情妾有意的,甜蜜得很哪。”
“二位也不像一般人啊,不如交个朋友吧,”楼宇道,“在下楼宇,当朝大司空,刚刚那位,是我夫人,涟姬。”
白华对这凡间的官职不大了解,不过看这样子,寻思着这应该是个大官儿。
“在下白华,一名……”白华脑子里莫名闪现出喝醉了的那时候说自己“仙厨”的场景。以前拼命去想想不清楚,现在没去想它,它倒是自己跳出来了。
“在下甘酒,这是白华,我们是修炼者。”
虽说萍水相逢,不过白华和甘酒与那楼宇还挺投缘的,觉着他人还挺不错的。
楼宇也是个爽朗人,谈到家事也丝毫不避讳,便说起了他与涟姬的故事。
据他所言,他理想的妻子是温柔贤惠的,谁知道却遇上了涟姬那样一个英气的、脾气还不大好的女子,他还就是对这样的一位完全不同于理想的女子深陷了爱河。
他百般追求涟姬,可涟姬好似有诸多顾虑,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两人甜蜜幸福地生活了好一段日子。
可是,他由于不喜虚与委蛇,得罪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眼红他的位置,于是有了一次大型连环刺杀的谋划,对他实施了。
涟姬救了他,而后不知所踪,后来再见到涟姬,她便常常失忆,常常一闭眼再醒来就是个新角色。而如同今天这样的戏,这楼宇已经一演就陪着她演了三年。这个客栈的小二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楼宇口中提到,涟姬没失忆前,是个对武器颇有造诣的女子,更神奇的是,她对武器的气息很敏感,只要感受到过武器的气息,就能知道它的大致方位。
听到这里,白华道:“不瞒楼兄,我和甘酒兄正在追查一把剑的下落,但是线索却断了。我想,若是能得到夫人的帮助,这件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