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从前的状态了。如今说话太激动,对喉咙不利。
白华更加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得到,可能是困默顶着她的面皮,做了什么。
“当初,不正是你,潜伏在我们流云山之中,作为妖王的内应吗!我们虽不知你一个人类,为何效忠于妖王,但是……你的确是藏得很好啊!好到你与你那走火入魔的哥哥,轻易就找到了封住了流云山的绝妙办法……断了我们的后路,不是你这叛徒做出的好事?!”
玉亭长老气不过,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抑扬顿挫,咬牙切齿,说罢又无奈地不停咳嗽,整条眉毛揉成了一团。
白华一阵懵圈,理顺了才大概明白,这困默当真是让她背了不少的锅啊。
甘酒轻轻将她搂过来,礼貌性微笑道“玉亭长老莫急,我的妻子可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定有误会。”
白华看着甘酒,欲言又止。
白华上前,一字一句道“请各位容我解释,也正好……”她垂了眸子,望甘酒身上轻轻扫了一眼,“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同甘酒解释。”
甘酒环着胸,似乎对此挺感兴趣。
白华顿了一顿,从她在流云山门前被困默打晕的事情开始说起,行云流水说了一通,此间人人鸦雀无声。
而甘酒越往下听,表情越凝重。
白华说得尽量详细一些,是为了增加可信度。
她如何失踪,如何被顶替,如何进入禁楼,如何逃亡,当初又如何……掉落悬崖,差点没命。
而这一切的时间线,都表明着她并不在他们所说的,那些时间点发生的时候。
甘酒听到她如何毁了容,如何被欺辱,如何险些殁命的这些内容的时候,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可他,那些时候,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却没能在她身边。
她虽轻描淡写,可个中苦痛,他焉能不明了。
甘酒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白华讲得入神,丝毫没有发觉甘酒那已经碎成玻璃渣的表情管理。他此时此刻,就只想找到那些欺负她的人,还回去,千倍、百倍。
“可是你又能如何证明,你这些不是胡编乱造的呢,再说毁了容岂是你睡了一觉便能够痊愈如初的,讲不通,也不可能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一位长老出了声,显然对白华的说辞还有颇多的质疑。
白华还没有解释,甘酒就忍不住开口了,表情也再没有方才的礼貌,而是阴郁。他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