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素心的表情,也是尽力了。
“怎么今天是在自己房里吃的?”安澄有点奇怪。
“太太派人传话了,这里局促,那边又人多事多,怕人来人往的磕了碰了姑娘,叫姑娘别乱走动,不用去请安了。”慧心复述着荷枝的话,又自己添了一句,“各屋都是这个例。”
安澄点点头,沈氏事多,现在不比家里讲究严谨,出去碰上什么生人确实不好。
“做的不错。”虽然是夸奖了,但是安澄也只吃了半碗粥,就叫人撤了下去,她没胃口,可不希望孙嬷嬷怪素心。
趁着还不到赶路的时候,安澄看着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三个人,“你们知道原来那些被撵出去的小丫鬟都去哪了吗?”
孙嬷嬷和慧心来得晚,当年的事情没什么印象,唯有素心记得,“当初的人,太太仁慈,没真的赶出去,后来都是在二门外伺候,这次没跟着上京,就留在蜀地看屋子了。”
从正院太太的丫鬟,到在蜀地看空屋子……
“我还有多少银子?”安澄匮乏的情商让她除了物质也不知道用什么弥补。
安澄是嫡女,每个月月例银子五两,还有平时沈氏给的各种补贴,打赏下人的钱又不从安澄这里出,她的私房钱还是不少的。
银子是素心在管,“姑娘的月例,还有太太私下给的,应该加起来是四百五十多两。”
“那……”安澄又犯了难,把银子都给她们也没什么,可是怎么给,让谁去给,沈氏那边会怎么想,这些都是麻烦。
看安澄这个样子,孙嬷嬷也不问,蹲下身子笑眯眯的开口,“澄姐儿若有烦难的事不如去问太太?”
孙嬷嬷是打定主意要想法子让安澄沈氏能多亲近就多亲近的,“亲母女,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安澄也觉得,这事想要不通过沈氏就做成,可能性约等于零,点点头,“说的是。”
刚上了马车,荷叶就递过来一个白瓷描金的荷叶茶杯,这是沈氏的杯子,里面是微微泛绿的汤水,“这是当地一个老大夫的土方子,说是叫银丹草的,泡了水治疗晕车很有效。”
安澄拿过来闻了下,恍然,这不就是薄荷吗?说起来,好像现代也有用薄荷糖治晕车的。
不知道是昨天难受惯了,还是薄荷的效力,总之,安澄不像昨天那么想吐了,“太太,您还记得去年被罚的那几个小丫鬟吗?”
“记得啊,怎么了?”沈氏一直都后悔,当初罚的狠了,吓得女儿不与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