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安打开房门便被里面的热气给逼出来,浓烟顺着门口望外面蔓延着。站在门口张国安都能感受到里面如岩浆般炙热的温度。待浓烟散去后,门口感受到的温度又恢复了正常。
走进去一看,只见邓宇浩完完整整的躺在地上,张教官抱起他看看,见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便安下心来。
张教官立刻又被一旁的情景惊呆了。窗帘的前面,赫然站着的是忠敏,她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奇大无比,两根食指都断掉。顺着忠敏双眼的方向,张国安看到床底下露着一支手臂,他几乎断定,这就是唐义的手。
李涛等三人此时也来到了唐义的寝室。眼前的情景也着实让他们都是一惊。但看到邓宇浩毫发无伤的样子,也都松了口气。
“这不是忠敏吗?”李涛看着矗立着的尸体说。
三人又走到张教官旁边,也看到了从床底下伸出来的手。张教官不再多说,蹲下身子抓起那支手臂往外拉。
众人此刻都吓得往后一跳,因为张教官拉出来的竟然是唐义一半的尸体,再看另一半还留在床下。
李涛和凌学志毫不容易缓了过来,反倒是司马迟迟闭不上双唇。
“教官,你那死去的两个战友其中也有和唐义同样死法的是吗?”司马问道。
张教官点点头。
“怎么了,司马,难道……”李涛的话被司马止住。
他说:“先把邓宇浩弄回去吧。”
张国安不知道眼前的事情该如何向上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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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敲鼓,我打锣,敲鼓打锣唱山歌,哥哥唱歌弟弟听,山歌唱完齐过河……”
山谷里每天都会回荡唐家两兄弟的歌声,时间久了,大家都当成了习惯,甚至几天听不到两个小家伙吆喝,有些人还会不习惯。
唐义和唐宽是对双胞胎,由于两人长相都太过相似,父母也都分不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直到两个小家伙能记事的时候,父亲才给他们起名字,想让他们自己记住后,不至于让人分不清。于是唐义是哥哥,唐宽是弟弟,当然,这都是父亲随便点的。两个小伙子虽然长相难分你我,但都是出了名的乖娃子。
和唐义唐宽两兄弟玩儿得最亲近的是曹家的女儿曹小月。三个人后来都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但就算是天天在一起的曹小月也常把两兄弟搞错。
“哥哥,明天该我牵小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