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说道。
“是啊,作为朋友你可真是两肋插刀!”张日煊似笑非笑的感叹道。
我却不理会张日煊言语里的讽刺,顺着她的话说道:“两肋插刀算什么,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但张日煊好似没有兴趣再和我贫嘴下去,却因为寒冷下意识的掖了掖衣领,而我也终于注意到她今天穿的毛衣正是我们初次见面后不久,板爹带来的两件毛衣中的其中一件,当时我送给了她。
我无聊心里作祟当即拉开自己的外套,对张日煊说道:“看,我也穿了这件毛衣,情侣款的!”
张日煊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我可不这么觉得,你要觉得是情侣款的以后我不穿了。”
“别啊,我这是美其名曰……不针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行,反正以后你不可以和我一起穿。”张日煊很执着的说道。
我不爽,道:“毛病吧,照你这说法,是不是以后每次穿这件毛衣我都得打电话请示你一下啊,防止和你撞衫?”
“你要嫌麻烦,就脱下来给我保管,以后就不用穿了。”
“我凭什么配合你......你怎么不说,你脱下来我给你保管啊,再说了我又不介意我们撞衫。”我很较真的说道。
张日煊摇头说道:“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想给你系上一个红领巾……幼稚!”
没等我回话,张日煊伸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打开车门,上车之前又对我说道:“嘉茗,好好想想,怎么去经营好楚何的酒吧……这才是你回苏州真正的目的。”
我一刹那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有些傻愣的站在原地,而出租出已经伴随着冬夜的冷风消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