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老夫人放心吧,老奴着人安置回如烟的院子了,只是受了惊吓”
“那歹人不是她所雇吗?怎地还是受了惊吓?林大人可说事情始末?”
“我的老夫人,人是兵马司的人送回来的,林大人还在城外寻人呢”
“怎么兵马司还牵进了此事?”
“老夫人,老奴也不甚清楚。兵马司送回的不只表小姐,还有二老爷。”
“这怎地还有昌儿的事,说的我愈发糊涂了。昌儿现何处,寻他来我房里。”
“二老爷回房了,听闻正和二夫人吵着,姑娘院里都听见了。”
“胡闹,一把年纪了,不顾脸面,把他们夫妻二人都唤来,你顺路,把老大也找来,真是这府里越发的没规矩了”
二老爷刘昌进了母亲院子,见母亲甚是气恼,二话不说就跪下了,二夫人齐氏坐在椅子上嘤嘤的哭着。
大老爷这边官服还来不及脱,也匆匆赶了过来。
“你倒是晓得自己做了错事,先领罚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与我说来。”
老夫人今日大起大落的心情,让她的头痛症更重了,眼望着这个不争气的二儿子,毫无办法。
“母亲莫恼,小心伤了身子,儿说就是。”
原来这日,二老爷一早梳洗后去了詹事府司经局点卯,晌午时分就去了红袖楼寻他的小奴娇。一直待到日落,想着不回府恐被齐氏眼线知晓,寻出破绽,遂起来穿了衣服出门。
哪知路过旁边房门见三名男子一同进了暗香一字房,遂觉得奇怪。怎地这红袖楼出了新式样?自己这老熟客却不知?
猎奇心理作祟,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外打算偷听,哪知房门未上门销,一头扎了进去。
只见之前的三人坐在桌旁,榻上背对着躺着一女子。三人见状与二老爷发生了口角,红袖楼老板见平阳侯的弟弟被打,去街上扯了巡逻的兵马司人出面制止。
有了这一出闹剧,兵马司的人发现这伙贼人掳了个姑娘,正在研究着如何要赎银的事。此事甚大,叫来了副指挥方氶江。
这下热闹开了,平阳侯的弟弟逛窑子,发现了被掳的表侄女,被官家齐整整的送了回来。
而齐氏是听闻毕丹珠出事,急匆匆赶回府后知道了夫君的丑事。不依不饶,二人展开了手脚。
事情大概老夫人基本了解,只是有一事不清,那些歹人应是表丫头所雇之人,怎地反而施暴让她受了些委屈?看来此事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