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片古树掉落的叶子,将方才采摘的石韦,良草放在叶子上开始研磨着。
待草药全都研磨成了匀浆状,便用石头将药浆在树叶上铺平开来。
“唉,遇到像我这样有医德的医生,也算是你的福气了。”秋寻扯开那黑衣男子伤口上覆盖着的衣服,看着黑衣男子胸口上那道可怖的创口不断往外渗着鲜血,止都止不住。
秋寻将树叶有药浆的一面朝着创口贴了上去,只听得那黑衣男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还未待秋寻反应过来,自己贴药草的右手手腕儿已被扣住。
秋寻看着那只扣着自己的手,那力道,若是稍稍再重一丝一毫,自己只怕也不用去天山寻那什么雪莲了,直接一命呜呼交代在这儿了,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就是这样报答你救命恩人的?”秋寻看着躺在地上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的黑衣男子,“你若是不信我,总归你这伤不上药也是个死字。”
秋寻顺着黑衣男子的目光看向自己发黑的手臂,气恼地将手腕从那男子手中挣脱开来,“对,你没看错,我也中了毒,我时间不多了,没空跟你耗在这儿,就一个字,信还是不信。”
沉默了半晌,就在秋寻打算起身一走了之时,那黑衣男子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字,“信。”
秋寻重新蹲了下来,将树叶完全覆在他伤口上后,看了看那黑衣男子破破烂烂的黑衫。
在确定根本撕不出一条完整的长巾后,“呲啦”一声,那黑衣男子就看见秋寻将自己白色的长衫下边那一截撕了下来。
俯身用那一截撕下来的长巾将树叶与创口一同包在了长巾里边。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黑衣男子看见秋寻俯下身那一瞬间,猛地有一瞬间的窒息感。
“好了,剩下的草药都给你放在这儿了,两天或者三天之后,你照着你创口上那个叶子的样子,自己重新做一个换上。”
秋寻看着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中的烈阳,心想又快到午时了,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你且在这森林中寻个山洞歇息几日,待伤口好些了就可以离开了。”
秋寻解开了拴着小白的马缰,小黑也从小白身上醒了过来在空中盘旋着。
“姑娘…”那黑衣男子撑着古树,追上了秋寻的步子,叫住了秋寻,“姑娘,看你这毒,你应该是要去天山吧。”
秋寻听着黑衣男子的一番话,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藏在袖子中的手已捏住了事先放在衣袖中的银针。
倘若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