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皇不疼爱有什么区别?本王是真的没想到父王为了那个贱人居然禁足本王,还不给本王一个解释的机会。”薄承阚将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二王爷,现如今四王爷可是春风得意的很,您这样岂不是正中他下怀?只要将四王爷让他倒下台,这样,那向夜阑,不就任您处置?”顾言晁眼神深邃的看向薄承阚,并且将酒壶重新递了回去。
薄承阚也没有继续动筷,他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就算那薄昭旭现在如何的得意洋洋,而他被关一个月,到时候再见皇上,岂不是又变成了生疏的模样?
这样才是真的让人很难受。
谁又能够想到这次皇上更是为了向夜阑,从而让自己关一个月。
“最近向夜阑的事情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有些手段,所以,王爷您绝对不能再消沉下去,您面前的敌人永远都不简单,若是为了一时之气,就要放弃将来的位置的话,那今日我算是来错了地方!”顾言晁放下了话,起身欲走。
偏偏这薄承阚酒劲上头,他自身清醒的时候都是一个做事莽撞的人,被顾言晁这话一激,当即是叫住顾言晁。
“等等,难道今日国师过来是为了这事?”
“不然呢?”顾言晁侧身看他。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能有他来找薄承阚的理由?
“那……国师打算辅佐我?”薄承阚又问。
“是,但二王爷如果一直这么消沉下去的话,我觉今日来,还是没有必要啊。”顾言晁挑眉,双手抱胸,就那么在薄承阚的书房里面踱步。
“国师大人一向不是听从父皇的命令,现如今你可是深得父皇信任,怎么选择了本王?”
薄承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意思很明显。
“我只是厌烦那薄昭旭而已,看不惯,所以想要辅佐你,今日二王爷的状态并不适合聊,不若明日再来,好好听听我的建议。”顾言晁看了看书房周围的布置。
虽然很不错,但是交给二王爷这个人到底还是有些浪费。
说到底,这薄承阚也没个脑子行事,第一反应如何他便那么做,从不思考半分。
看薄承阚还要说话,顾言晁又道:“今日我是偷偷过来的,希望王爷的侍卫能够守口如瓶。”
随后,顾言晁便从书房的偏旁窗户翻了出去。
偌大的一个书房里面,留下薄承阚一个人在思考着。
“来人!把这桌酒席撤了,给本王说说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