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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走到谣妃的宫殿外,却被堵在宫门外的侍卫门挡住了去路,这些侍卫尴尬地杵在殿门处,一动不动。
“你们怎么不进去?”
向夜阑诧异的挑了挑眉,心里乱的跟一支毫无规律节奏可言的鼓曲似的,单看这些人反应也知不是什么好事了。
不知为何,向夜阑的心骤然一紧。
“你们让开!”向夜阑焦灼地跑到这些人身后,卖力地从中扒出些许空隙挤了进去,彻底因眼前的景象而怔了住。
这……
向夜阑从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怒目圆睁的从眼前搜寻着谣妃的身影。
根本没有。
三人的身形在檀香水雾中交缠重叠,连那只诡异的香炉散发出的气味都遮盖不住周遭难闻的味道,这场面实在是太过灼眼。
武梓熙的哭声大的怕是能传到宫外去,可除却三人的声响,周遭静的可怕。
“你们怎么还傻站着!”
向夜阑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哪有过应付这种荒唐事的经历,无非是打心里担忧武梓熙,只好手忙脚乱的吩咐起来:“那边有井,你们先去打水,把那个香炉浇灭,不对,直接把那个香炉扔水里!再把那三个人分开,要是实在不清醒,你们再拿水泼泼,看看能不能让她们清醒清醒,再调个人去找找谣妃娘娘在哪。”
多一眼她都不忍去瞧。
侍卫们哪一个不是与向夜阑相同的手足无措,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听从向夜阑的安排。
“那里面出了点事……”
向夜阑迟疑地抓了抓头,不知道该如何去向薄昭旭解释,腾时就羞愤红了脸颊:“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要让南谌带你去看看郎中?总不能就这样拖下去,会出问题的。”
薄昭旭出奇的寡言。
他只摇了摇头,大抵是不愿离开。
向夜阑思前想后也觉合理,毕竟薄昭旭此时身负重伤,如果在找太医途中遇见另一伙人围堵,岂不是更危险?
“梓熙、哀家的梓熙!”
太后不顾体面地大步赶了过来,身后宫人边拦边是劝阻:“太后娘娘,您慢点,您慢点!长朝县主不会有事的……”
这太后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点,眼看着快要比得过她向夜阑去打探风吹草动的速度了。
“谣妃娘娘宫里多半是有太后的眼线。”
向夜阑笃定道。
按说方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太后知道这处出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