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顾言晁的心腹一手钳住谣妃的双手压到其身后,顿时打的谣妃毫无还手之力,反而吃了一嘴的灰,实打实的灰。
“上官娆,你可想清楚了,我能将你从将要断气时捡回来,救你一条性命,也能让你在飞黄腾达之际,摔得粉身碎骨。”
顾言晁使了一个眼色,心腹当即会意,从谣妃手中一把夺过长短不一的银针,又扯下谣妃肩上衣料,歪歪扭扭的刻了“破鞋”二字。
腥红的血珠子滚到了上官娆的脸上,痛不欲生的上官娆哀嚎数声,正中顾言晁的心意。
巨大的耻辱感涌上谣妃的心头,可她被二人钳制的动弹不得,这宫中哪会有人帮她?就连最寻常不过的杂役宫女,都是顾言晁费尽心机调进来的心腹,哪会在意她是死是活……
“只知忤逆的棋子,逃不了摔碎的下场。”顾言晁一脚踩上了上官娆的侧脸,“你这条命、这张脸,都是我给你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让你,我让你如何挂角,你就要如何挂角。今日之事,我留你一条性命,只是你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如以往好过了。”
此时的谣妃还不大懂顾言晁话中含义,她自然不清楚自己能在宫中顺风顺水的生存下去全多亏了顾言晁,如今顾言晁视她为愚蠢的弃子,这宫中哪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大人,二殿下他……”顾言晁的心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自讨没趣。”顾言晁气不打一处来的冷嗤道,“单凭他那点本事,如何能在宫中杀的了四皇子!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也少不了麻烦,便让他自己受着去罢,吃点苦,也算长一点记性。”
派人暗杀薄昭旭这一事,的确是薄承阚命人下手做的。
顾言晁一想这二位擅作主张的祖宗,头便酸疼的不得了,若是只有一个人自作聪明也就罢了,偏偏这两人“默契”的将计划定在了同一日,反倒是抵消了对方的计划!
他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顾言晁的心腹应声跟在人身后,正要一起离开,便被顾言晁言厉声吩咐留了下来:“你在宫中看着她,如有什么变故,及时向我汇报。”
“奴婢明白。”
她体面地送离了负气的顾言晁,又开始搀扶起无力站起的谣妃,冷言嘲弄道:“若不是谣妃娘娘太过自以为是,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想来陛下今日是不会来了,这日后……宫里怕是也要冷清了,您可千万得受得住。”
谣妃不忿地打开了婢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