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这么一折腾,这太医忙完一切过后,已是入夜以后,恰巧薄昭旭也正与老皇帝对弈博棋,又耽搁了片刻,以至于这太医都快要忘了向老夫人到底有什么病症了。
“禀四殿下,那向府老夫人并无大碍。”
一旁坐着瞧热闹的皇后好奇的瞥了两眼:“这向府老夫人是怎么了?本宫怎记得这向府老夫人与四殿下没什么来往,怎么四殿下如今还对那向府老夫人上心思了?实在是稀罕。”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今日是向老爷的冥诞,向老夫人携本王的王妃一同去山中祈福,不过半路闹了病症,便快马将老夫人送了回来。”
“怪不得,那——四王妃可回来了?怎未瞧见她进宫坐一坐?”皇后有一搭没一搭寻着话题,“她倒也真是的,早前还答应了本宫常来宫中走动,可这一恍,又是有些日子没瞧见她了……”
太医正要退下,便被迎面闯过来的壮汉撞倒在地,差点没晕过去。
那壮汉正是送向夜阑与向老夫人出京的车夫,只见他满脸惊恐地扑倒在地,大喊道:“王,王爷!出事了!奴才,奴才刚才正回山上去接王妃,却发现王妃根本不在山上,似是出了事了……”
在座众人停了这话,脸色皆有所变。
薄昭旭指尖拾着的棋子跌落在棋盘当中,又随着碰撞掉落在地,正如同薄昭旭此时的心境。
他清楚这一切都是向夜阑计划之内。
不过听了那车夫的话,薄昭旭还是微微有些出神。
老皇帝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谁准你贸然闯进来的?冒冒失失,成何体统!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是,是!”
车夫霎时吓破了胆,一连向老皇帝磕了好几个响头后,开始口齿不利落的解释:“奴才将向老夫人送回了王府,估摸着时间应当差不多了,便赶回清则山脚下去接王妃回京,上山去问了,才听那庙里的师傅说,王妃,王妃今天根本就没上过山!还说,还说…”
“到底说什么了?”
老皇帝因他磕磕巴巴的腔调本就十分不满,这会儿更是不耐烦。
“还说京郊那伙匪徒今天正好闯到了清则山脚下,抢了山下百姓不少东西,还,还拐了一位打扮甚是端庄的官家夫人!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衣裳,长相又极其出众,奴才,奴才只怕是……”
他这下子不说下去,旁人也懂他是什么意思了。
话中所指无非是向夜阑在那段路上遇了闪失,被“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