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大家都那么好,你怎忍心让她被逐出王府……好在上官姐姐没事,还能托我向你复仇!”
不是谣妃?
向夜阑不禁有些诧异,她原以为这些都是谣妃所为,莫非……
她倏然后背一凉,怪不得那谣妃对自己有那么多无端的恨意,原来是早就埋下了因果。
姑且是摆平了一事。
那婢子原本把向夜阑当做了好杀善妒的妖冶性子,心道总归是要被向夜阑杀了丢出府,还不如临死前将其大骂一顿,至少能痛快一时。
然而向夜阑就同个没事人似的与薄昭旭一起大步走了出去,压根不在乎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这姑娘多少有点嘴硬,看着又是病怏怏的……”向夜阑若有所思的回眸望了一眼,“如果要上刑,估计等不到她服软,她就要先咽气了。”
薄昭旭大抵也是赞同这些的。
尽管可以去人为的控制刑法的轻重程度,但她偏心上官娆到这个地步……可不是随便什么小打小闹都能审出来的。
“先留着吧,那边还有一个呢。”
向夜阑微微一笑,她所说的便是向老夫人身边那个有些奇怪的丫鬟绿芍。
自昨日向老夫人闹了病开始,向老夫人就一直住在四王府,向府也从未派人来问过话,连催都不催。
可见向老夫人把向府当做了命,向府却只当向老夫人是无关痛痒的存在。
客房里倒是十分安静,方才一出诈死的戏码还未传到客房来,绿芍正坐在向老夫人的床边,边打哈欠边给人剥橘子。
向老夫人自昨日一别以后,就再没见过向夜阑,王府上下对消息的流通也控制的极好,所以向老夫人并不知晓她回京以后京中都发生了些什么,这时见到向夜阑,多少还是有些吃惊。
“怎么这么晚还来了?”
向老夫人的话显然是有些不合时宜,且多余。
“昨日让你去替你爹祈福,你可去了?”
“遇了些小事,没去成。”
向夜阑本就是来与向老夫人摊牌的,自然不会再刻意隐瞒。
似是为了把这件事化作一件“家事”,又像是回应薄昭旭的那句向家人的命捏在她手上,向夜阑将薄昭旭请了出去,只留自己与向老夫人对峙。
向老夫人好歹也是活出些年岁的,周遭气氛便的如此凝重,她不会看不出向夜阑要做什么。
无非是兴师问罪。
向老夫人端坐直身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