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万死不辞!只要能把这窟窿赌上,奴才,奴才什么都愿意做!您就给开开恩吧!”
吴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哭,生怕向夜阑不知道自己对向府有多“忠心”似的。
可向夜阑对当下物价实在太过了解,倒卖人口于她固然是错,可真要提起,买条人命也不过是百来两顶了天……
这人欠了各大赌场酒楼五千余两,偿还已是十分不易,如何还能分得出精力来偿还向家的债务。
不过是空口讨饶,想求些商量的余地。
魏总管的底子谈不上多干净,若无他睁一只闭一只眼,吴贵也不会被纵容到今天这个地步。
“大小姐,您可甭听这浑小子胡说!”他生怕吴贵心急之下把自己挪出来当“靠山”,便寻借口踢了人两脚,以明自己与这人的决裂之心,“他哪是知道悔过了,分明就是害怕出去了被那群讨债的打断手脚,如今有向府做靠山,旁人不好明着驳了向府的面子!”
要不是物理所限,向夜阑觉得魏总管能把吴贵扎成一个球,然后一脚踢出门外。
向夜阑被这一出莫名其妙的戏码演的无言,只得交代道:“赶出去就是了,旧债我不跟他计较,但自己做的事,让他自己担着吧。”
她把吴贵的事暂且放在了一边,自己独自整理书局还能利用的物件,那吴贵赖着不走,又呜呜哭了半晌,她心烦,却未想起来把人打出去。
原想这吴贵哭得久了,自会窝囊离去,哪想到这人忽然从柜上抄起砚台,向自己砸了过来——却是未能成功。
他这般只做过普工的,怎能与自小磨砺的南谌相比较,他自以为自己眼疾手快抄起了身旁的“暗器”,其实迈出第一步时便被南谌所察觉,砚台还未来得及拍下,就被南谌一脚踢出去了好远。
向夜阑还是听到了这动静才反应过来。
那魏总管方才还打了个哈欠,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到底是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还不走?你刚才这是想做什么?”
向夜阑:“……”
好家伙,这是还给她演双簧呢?
“魏总管,这吴贵什么来头啊?”
向夜阑放下了手中的杂物,若有所思地走上前来。
“回大小姐,这吴贵就是向府的家生子,爹娘都是生在向府的,前两年人没了,还是老爷生前出钱给安葬的呢!老爷在时,还嘀咕着要给他寻个婆娘,只可惜老爷走的早,这事也就再议了!”
魏总管认真批判吴贵这一出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