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薄承阚听后,更为不快:“你这是想让本王背负抹黑皇弟的骂名?真是不知养你们何用!”
门客心惊胆战地抹了把汗,只好解释的更为细致:“陛下只需要先讨好那些底层百姓,让他们相信您仁慈爱民,再佯作不经意间说出四殿下的过错,自有那些百姓来为您传播这些的。”
这法子和薄承阚上次想的差不多,却又有着天壤之别。
薄承阚犹豫再三,唯恐老皇帝为了稳定军心,当即把储君之位定给了薄昭旭,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薄承阚决意破罐子破摔,当天便命人在贫民巷里架起粥棚。
他闹出来那点动静,全京城都知道了。
向夜阑听了南谌打听来的消息,也是忍不住嘲弄起了薄承阚的急性子,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老皇帝。
况且他施粥这一出戏演得实在不好,这两年华国都是大丰收,又未到艰难过冬的时候,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百姓需要去领免费发放的白粥。
最后还是得“委屈”薄承阚在烈日下暴晒整日。
向夜阑心知按照薄承阚这种花生米大小的脑子和心眼,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所以把大部分的重心都放在了薄昭旭要短暂离京的事情上。
直到当日夜里,薄承阚还真掀出来了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水花。
南谌转告给自家二位主子时,也是以一种甚是玩味的语气陈述薄承阚的做作:“二殿下摆了一日的架子,晚时才得了些百姓的褒奖,这便按捺不住泼王爷的脏水了……”
向夜阑呛了口茶水——真就有这么记吃不记打的人存在?
忘了上一次是怎么被她教育的了?
薄昭旭也是如同听个笑话一般,冷嗤一声笑道:“他说本王什么了?”
“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佯作不经意间提起,说您忤逆圣上,与陛下父子不合,甚至一身反骨,便有百姓猜测您是急于篡位,当下正议论着。”
除了急于篡位那一点,说得简直就是薄昭旭本人。
只不过这父子不合的根源不在薄昭旭,而是任谁都要设上数道防备的老皇帝。
“本王将要离京,没有心思与他胡闹。”
薄昭旭轻描淡写的便把此事带了过去,他是真的抽不出任何精力来理会犹如跳梁小丑的薄承阚到底做了些什么。
此时一听,不过是当作了饭时的一个笑话。
“你就放心离开,这些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