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但也只是勉强维持着一朝县主的体面。
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武梓熙的微微肿起的右脸上有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向夜阑原本在心中唾骂顾老夫人的下手狠毒,却发现照花的伤势更为骇人,简直就是拳打脚踢出来的重伤。
“你们这是怎么了?”向夜阑担忧道,“我既然要帮长朝县主,怎么可能只收留她一个,你们先进来吧,我去给你们找找药。”
四王府上下的仆从还是很把向夜阑这个女主子当回事的,听人一说要用治淤伤的药,赶忙把府上最好的化血药给人送了过来。
向夜阑先是帮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的武梓熙擦拭好了脸颊,又开始帮照花擦药。
照花委屈唧唧的:“您是主子,不必对奴婢这么好的……”
“哪有那么多奴婢主子的,我刚才看了,你胳膊上也有伤,所以这脸上的药,还是我给你上吧,免得你不方便,大不了到时候胳膊上的伤口你自己来。这都这么晚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武梓熙这娇娇柔柔的性子,顾老夫人得是做了什么事,才能把这主仆二人逼出家门,大半夜的来投奔自己。
“是因为今个在您面前打骂县主不成,老夫人生气了!奴婢也不明白他可气个什么劲儿,边动手打奴婢和县主,边说县主的不是!还说县主今儿个专程请您来,是来给她气受,成了心顶撞她的。”
照花是打心里心疼自家主子:“天地良心,县主分明所有事都让着老夫人,老夫人怎就能这样不讲理!太后娘娘可是把县主当成了掌上明珠来宠的,怎么到了他们那,便成的一文不值了……”
“莫要再说了。”
武梓熙不准照花再说下去。
“顾言晁难道一点反应都没有?你都被顾老夫人赶了出来,他难道就没有任何想法?”
向夜阑整天的不满都快被顾言晁有关的这些事承包了,若是可以,她甚至想动手去教顾言晁做人。
武梓熙大抵也是有些心寒,终于是对向夜阑说了实话:“他今晚又不在府上!他总这般忙,可我也不知到底是在忙些什么……若是他整日泡在花楼酒肆,我反倒还放心些,可他整日不知忙些什么,实在奇怪。”
就连自带真爱滤镜的武梓熙,都开始对顾言晁心生怀疑了。
向夜阑凝神一想,这好像是个套话的好机会。
“那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许是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约着一同出去办事了吧,近来朝中的事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