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周旋,男子已能游走于官场之间揖让进退。等到这时,便由暗堡的负责人将其分配到皇宫贵胄的身边当差。
比起诸多名门弟子的干净底子,这暗堡当中可是什么人物都有,既有前朝遗孤,也有乱党子女,可就算是在街头差点饿死的小叫化,也有可能在这暗堡里面找到几个。所谓不问来路,只看身手天赋。
所以向夜阑对于南谌的身世过往完全不在乎,这暗堡就跟一个典型的洗脑工厂似的,属于分分钟被捣毁的窝点,从这种地方出来的南谌,恐怕连背叛两个字该怎么写都没学过。比起这个,她更在意如今的暗堡负责人是谁。
她敢说放眼整个京城权贵圈子,就没有人不好奇这个的。
暗堡的存在本就神秘,连知道的人都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有机会去亲自了解,向夜阑早前好奇的从南谌嘴里撬了点话,也只是证实了这些传闻都是真的而已。至于暗堡当今的负责人,连南谌都不清楚。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暗堡存在的性质十分特殊,若是让人知道了幕后操手是谁,那便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较为靠谱的一个说法则是暗堡当今的主子,是先帝所留下的暗棋,若到时没有合适的储君,便由这个暗棋来主持朝野。
“总之……有劳王妃。”
南谌忸怩的像是被人强迫着架起胳膊似的,他已不是十余岁的孩童,对于男女之间的这点界线十分敏感,一时觉得冒犯了向夜阑,便将双眼合了起来,不去直视向夜阑。
可对于向夜阑而言,她不过是替略有不便的南谌扎了扎伤口,连手指都未必碰的到,到底有什么不妥的?
南谌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真是有点好笑:“该睁眼了,已经包扎好了,你看,我不是也没吃了你么?”
向夜阑又坐回了摇椅上,差点儿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
却不知晓,南谌的脸羞红半晌,久久缓不过神来。
他低眸端详着自己手上扎好的纱布,不禁有些感慨,他随手系起的粗布,的确是不能与向夜阑这般精巧的手艺比较……只是向夜阑到底在自己手上扎了些什么东西,南谌从未见过,像是朵花儿似的,又似白兔的耳朵。
连向夜阑自己都未察觉,自己这包扎伤口的手法,简直就跟打包礼物是一模一样的,她甚至在自己不经意间,给南谌扎了一个蝴蝶结……
翌日。
薄昭旭传了信来,大抵是感慨因有向夜阑提醒,才留了些心思,躲过了数道埋伏,空旷的四王府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