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我如今是什么境况……”
武梓熙苦涩的干笑三两声,貌似从容道:“有些事,有你一个知道也就够了,不过是我热上些,比起被人看到我的处境,这又能算得上什么。”
向夜阑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顾老夫人的怨毒嘴脸,只怕顾言晁将武梓熙接回去以后,顾老夫人非但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了。
“我不知太后娘娘如何想,但你想与他和离,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分开的决断些,总好过被人欺负。”
武梓熙听了向夜阑的话之后面无波澜,只推说着并无这个打算,还不到三个月,向夜阑就眼睁睁的看着顾言晁一家子把神采奕奕的武梓熙打磨的像是个木偶人,连半点情绪都没有,简直荒唐。
“想过是想过的,可言晁这段时日,对我尚且说得过去,知道娘给我灌了许多来路不明的汤药,唯恐我伤了身子,每隔几日都会请名医来为我调理身子,身子是好了不少,觉也多了……”
话音未落,武梓熙打了个哈欠,竟这样杵着胳膊打起盹来。
向夜阑轻拍了两下武梓熙的胳膊,方才唤醒了昏昏沉沉的武梓熙。
目睹这一切的向夜阑可以说是在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武梓熙方才还精神十足的与自己说话,怎突然就睡下了?若真是没有精神,早就该面露疲倦之色了。
向夜阑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
武梓熙仔细诧异的左右望了望,实在是想不通向夜阑在问些什么,自己不是正好好的与她说话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着话,就突然睡过去了?你在家中的时候,有没有突然睡着过?那医生就没有说些什么?”
“瞧把你吓的,不必担心,我没事的。那大夫说我是因为身子太虚了,所以才无法有孕,如今正针灸配着中药调理呢,那大夫说这些都是调理身子时的后遗症,等身子调理好,停了药,也就不会这样了。”
武梓熙一见向夜阑关心自己,便打心里的开心不已。
“早前我也不信,还怕言晁是被哪个江湖骗子给诓骗了呢!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找太医确认过了,就是些普普通通的调理身体的办法,副作用大些,也未必就是坏事。别总说我一个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你怎一个人坐在这儿?不与旁人聊聊天么?”
向夜阑半信半疑的听了武梓熙的解释,信得是武梓熙并不愚钝,不需她格外提醒,只要武梓熙察觉出自己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