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叫,倒也没什么不妥的,只是……”
兰姨娘欲言又止,瞥了一眼向夜阑,惊觉此时多半是被向夜阑所戏弄了,但仍是不肯相信眼前这位便是那位与向夜阑“不清不楚”的李老板。
一准是她向夜阑的安排!
姜夫人已是琢磨出了向夜阑为何不仅不惊慌,甚至坦然的将人请了来——也是,她向夜阑又有什么可心虚的?正想劝阻兰姨娘不要再丢人现眼,却发现这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拦得住的。
“您若是同夫婿一起做生意,唤您一声老板,倒也没什么不妥的,只是我们想见的,是您家那位当家做主,与四王妃一同捐了军用物资的,如今将您贸然请来,我们也是怕冒犯。”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冒犯了凤娇姑娘。
向夜阑十分同情的感慨兰姨娘这是被“刻板印象”害的不清,谁说老板就不能是姑娘家了?
凤娇姑娘纵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也能听得出兰姨娘话里那些龌龊心思,既然这人将矛头对准了向夜阑,她便没什么心思给这糊涂姑娘留什么颜面。
“倒是好些时候未见过这般没眼见的人物了,方才与你说了,我便是李老板,你又说这个,岂不是在戏弄我?与四王妃捐了物资的,便是我本人。”
凤娇姑娘冷嗤一声,“你若是不信,自己去到京中商会报我的名姓,看看到底有没有我李凤娇这号人。”
眼见着这架势,是要直接吵起来了
那位兰姨娘暗讽向夜阑的本事厉害不假,若让她说些正常话,她反倒是不会了,赶忙向姜夫人求救:“妾身的意思是,是……”
她是心想着,自己再怎么说也与姜夫人是“一家人”,自己嘴笨不会反驳,姜夫人便是为了自家面子,也该为自己说上两句话罢?
然而,姜夫人又不是傻子,此时帮她说话,非但不会挽回姜府的面子,反而要把未经提起的姜府给卷进去。
“你既是说不清,便不要再说了。”
姜夫人轻瞥一眼,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能得主家的邀,是给姜家的面子,可在席间胡闹的资格,姜家是从来都没有的。便是早前,也未有人做过如此的事。”
言外之意便是活久才能见上你这么一个,早前可都没有你这样穷折腾的。
向夜阑未多言语,却深谙这姜夫人绝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无论今日辩解不清的是兰姨娘,亦或是自己,对于白白看了一场戏的姜夫人而言,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只不过今日颜面扫地不便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