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实话的?我如果真的想查你是为谁做事,并不难。”
青芷独自神伤地摇着头,哽咽良久,方才开口:“奴婢,奴婢当真没有骗王妃!无论是身世还是什么,都是真的。”
真的?
“那,青芷姑娘的意思是,你的确是被王爷所救下的医女?那为何我早前从未见过你不说,甚至从未听过你?”
她倒想瞧瞧青芷能嘴硬到何时。
青芷忸怩的点头,从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音:“是。”
也不知她是从哪学来的说辞,如同背台本一般味如嚼蜡:“奴婢自知这些事不能声张,所以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王妃若是去打听,应当知晓王爷数年前救下后带回京中的医女,那就是奴婢了。”
“青芷姑娘既是医女,那为人诊治一二,应该不成问题吧?府上杂役不少,找出一个染了风寒的应当不难,就有劳青芷姑娘了?”
青芷半晌才答道:“医术多年不修,早已是荒废了。恕难从命。”
好一个荒废多年,要不是向夜阑认识上官娆,没准还真要以为他薄昭旭有多“博爱”,救了一个又一个的医女,宛如收集癖。
“青芷姑娘常年深居教坊司,应当是不知道这些的吧。”
向夜阑玩味地蹲下身子,与青芷面面相觑。
“你口中的这位被救下的医女,已经死在了天牢中,她没待过教坊司。要么你同我说说,是谁教你这些话的?没准,我反而可以帮你一把呢?”
青芷黯然低下头去,显然是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又再三权衡过——仍是未想通向夜阑可不可信。
如此僵持下去,自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为了继续动摇青芷的心智,向夜阑作势要离去,轻轻的留下一句话:“说与不说,决定权在你的身上,我能因你的故事心软,四殿下可就未必会同情一个陷害自己的人了。”
薄昭旭这人有多可怕,也是早已名声在外的。
但凡青芷不傻,都该明白薄昭旭本人知道自己凭空多出一个“孩子”以后,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除非她从一开始便知道薄昭旭回不来,更没有办法去证明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只要她咬死这件事,一切就都死无对证了。
不向她施压,是没办法从她嘴里撬出东西的。
“我倒不介意给青芷姑娘留些时间考虑,毕竟王爷方才还命人快马与我通了书信,大抵明日,就能回京了,届时是真是假,王爷自有分辨。只不过……青芷姑娘,让你来这儿的人大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