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殿下的护卫一同保护二殿下,本想将她一举截获,却还是让她逃了……除此之外,二殿下带来的所有人,都已经擒住了。”
“做得不错。”
薄昭旭自不在乎少了一个薄承阚的侍卫,今日所生擒的所有人,都是薄承阚对自己出手的证明。
又岂会差她一个。
“这个——”向夜阑好奇的盯着薄承阚的断腿,“也是你们做的?虽说这样也好,能防止他中途逃跑,但他一贯是养尊处优的性子,不会因为这条腿咽了气吧。”
乍一看,薄承阚的确浑身血污,像是刚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但向夜阑仔细一看,薄承阚身上的鲜血,大多是别人的,他自己的确没什么皮肉伤,除了这条断腿和断臂,最重的也就是脸上多了一道口子。
“兄弟相残,本就如此不眨眼。”
秋溟好似爱上了抢在薄昭旭之前开口似的,可与早前强行插话不同,这一次,秋溟好像很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以一种同情的眼光审视着薄昭旭:“手足相斗,不过两个字,一为生,二为死,你若对他心慈手软,他定会伺机反咬你一口。四王爷若真有这个魄力,本侯佩服。”
但他比起薄昭旭的精明,还是略输一筹。
“阑儿,本王可未如此吩咐过。本王会不会如此冒失,阑儿你再清楚不过,是不是?战场无情,技不如人,便只有这个下场了。”
薄昭旭竟同向夜阑诉起了委屈,偏偏经过这几十日的分离,让向夜阑十分吃这一套,赶忙安慰道:“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先别难过呀!”
“本王从不舍得怪你,只是这段时日里日夜练兵,手腕疼得很。”
向夜阑还手忙脚乱的思虑着该如何哄薄昭旭展露笑颜,一听这话,自然是亲昵地为他揉起了手腕。
然而薄昭旭这“心机狡诈”的男人,趁着向夜阑专心致志地为自己轻揉手腕之际,用余光瞥了瞥秋溟,挑衅之意,再明显不过。
区区一个眼神,足以将秋溟的脸气得青紫,恨不得就地与薄昭旭较量一番。
自然,他不是薄昭旭的对手。
而薛将军已经被薛夫人训责的不敢随意出声,尽管他真的很想主动解释——薄承阚压根不是在交手的时候伤到的。他只是骑术不精,又一心想在薛将军和薛夫人的逞威风挑衅,在身旁侍卫尽数战败之际,一个不小心,就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来,伤了胳膊,又摔断了一条腿……
薄承阚的思绪只在聒噪中维持了短短一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