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这么一跤,更是连维持最起码的体面都做不到,徒留一副衣衫褴褛,发丝凌乱的窘态。
“阑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眼含热泪的摇了摇头,比起以绿茱为首的三人直接跪在向夜阑的身前,振振有词的请求向夜阑还向婆一个公道,孙氏只是木讷而僵硬地杵在原地,咽下自己的眼泪。
“我真的没有。”孙氏哭诉道。
向夜阑哪能不清楚这些。
绿茱是万般的平静,却始终藏不住站了上风的悠然自得,向夜阑还未开口落下评判,她便已经藏不住心中窃喜的偷笑着睥睨孙氏一眼,春风得意。
“我有那么凶么?跪着做什么,都先起来吧。”
向夜阑微微一笑,引得绿茱为首的三人更是自傲不已,个个心气儿高的,起身还要掸掸衣摆的土。
“我清楚绿茱姑娘担忧我这位舅婆的身子,不过呢,我毕竟是个外人……”她欲言而止,望了望手足无措的孙氏。
孙氏却未体会到向夜阑的用意,忍了忍心头的酸涩,强颜欢笑道:“阑儿亦是天家的人,想说什么,直言就是了。”
“有些事,我是真的不好说得太直白。”
向夜阑故作拘谨,好像真因这桩事十分的为难似的。
“委婉来说呢,我刚才……已经在门外等了舅母有些时候了,许是这门窗的雕花太粗制,遮不住什么屋内的景象——您懂吧?”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除非是有意装傻,否则谁又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方才的经过她看得清清楚楚,甭拿她当傻子。
真正该心虚的绿茱这一会儿,是更不敢作声了。
向夜阑佯作为难地勾了勾手指,讪讪一笑:“就说了我是外人,有些事情,我不好插手,还是得舅母你自己来解决,毕竟舅婆身子不好,舅父又不在府上,这府里您不做主,还有谁能做主啊?对不对?”
绿茱的眼珠子一转,怯生生的反驳道:“孙氏与老爷还未摆酒,都做不得数的,如今这府里,您最大。”说是反驳,又带着那么一点阿谀讨好的意味。
“我这舅母不能做主,难不成绿茱姑娘作为掌事丫鬟,可以做主?”
这就是纯粹的发难绿茱了,向夜阑与薄昭旭这男人相处的久了,也沾了点薄昭旭的腹黑,到了这种时候,可谓夫妻一心。
要是绿茱没有咕哝过方才的话,或许还不至于如此心虚,偏偏本就没底,她刚刚可是欣然接受过两位好姊妹的吹捧,自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