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惩治向夜阑上,南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摸着墙边溜出了院子。
少了南漱这个添麻烦的,向夜阑算是松了一口气。
“红姑姑,不是我诚心与你作对,但是……我看你身后好像落了个什么东西,要不我帮你拍一拍?”
“轮不着你多管闲事!”
红姑二话不说,当即打开了向夜阑的手,但她还未来得及侧过头去瞧自己肩上到底落了个什么东西,便被薄昭旭敲晕在地。
脚边横着一个晕过去的大活人,薄昭徐却硬是跟未瞧见似的,轻轻地敲了敲向夜阑的额头,“胡闹。”
现在轮到向夜阑十分心虚的嘿嘿一笑了。
她踮着脚一蹦一跳地溜到薄昭徐的身侧,努力回想着南漱是如何费尽心思的讨好自己的,似乎是先从挎住胳膊开始?
“王爷,您看,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的!我那些让他们按兵不动的命令,只能按得住他们,肯定是按不住你。不过吧,我向夜阑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时有时无的良心。
“无论是在哪,只要有王爷在身边,我就充满了安全感,哪怕是把天捅塌一块,都完全不心虚!”
虽说向夜阑的说法浮夸了一些,但也不尽是用来讨好薄昭旭的漂亮话,比如她从一开始就估摸着薄昭徐是个玩文字游戏的好手,无论自己说些什么安排,都一准能被这男人钻到空子。
薄昭徐的手下可不就是没有轻举妄动,都规规矩矩的在山下待命——可他本人上来,和他们听从什么命令又有什么关系?
以各样的方式以身犯险,绝不是第一次。
但就算是再怎么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只要有薄昭旭在身侧,向夜阑都能微微一笑,心道“不过如此”。
“油嘴滑舌。”
薄昭旭薄怒地又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但向夜阑知晓,薄昭旭很吃这一套,否则他嘴角的笑意要如何解释?
殊不知换了旁人,的确要被薄昭旭依军法处置,偏偏她向夜阑被人明目张胆的偏爱着,所以也就不能作数了。
薄昭旭俯身提起了晕得像是只有一副骨头架子的红姑,嫌厌道:“此人——如何处置?”
“干脆先押下去,也算抓个证人,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撬出些什么东西来?”
“也好。”
无论向夜阑提出了什么建议,薄昭旭怕是都会在此时微微一笑,答一声:“也好。”
处置了红姑以后,向夜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