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她拍了拍那位西夏侍卫的肩膀,将人扯到了一边:“这东西是你们的主意吧?就不怕你们侯爷知道以后,当场剥了你们的皮?”
西夏侍卫匿笑两声,抱拳拱手:“您圣明,侯爷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不过毕竟是与您有关的事,侯爷一准不会发什么脾气。”
向夜阑脸色一黑,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属下,看来南谌这副沉闷劲儿,也与薄昭旭有些关系。
“那要是我让他处罚你们呢?”
西夏侍卫愣了住。
向夜阑又道:“听人劝,吃饱饭,你们懂不懂?要是你们不想挨打,就赶紧毁灭证据,别管是扔哪儿,千万别让人瞧见,否则——到时候折的可就不止是这木板了,你明白吧?你看你也是个年轻有为、大有前途、可以家庭幸福的年轻人,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想不开呢?对不对?”
西夏侍卫吞了口唾沫,他原以为这就是个逗趣的东西,但万万没想到——好像还真有点危险。
向夜阑所言又十分有感染力,西夏侍卫的耳旁宛如佛音缭绕,一直在提点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南谌被身后这声巨响吸引了目光,诧异的皱了皱眉:“这位秋侯爷的侍卫,一向是如此不按常理做事的?”
方才被向夜阑“教化”过的西夏侍卫,正在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儿,但他将木板折成两段以后还要装作手滑的模样,本就是不大正常,更别提将其掷在地上以后,还像溜冰似的一个劲儿踩了半天,总算是将木板踩得稀碎。
看着确实不怎么正常。
向夜阑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竟是十分的同情:“听说秋侯爷做人一心向善,收留了不少不正常的侍卫,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走出了一段路后,向夜阑与薄昭旭总算瞧见了被秋溟定下的客栈。
他倒还算有些良心,知道薄昭旭与向夜阑带着手下人来上一程不易,直接将整间客栈都包了下来,清净又安逸。
“怎么不见你们侯爷?”薄昭旭并未在客栈的大堂中瞧见秋溟的影子,与那厮巴不得在人面前刷些存在感的性子截然不同。
“这,应该是办那件事去了吧?”
方才站在右手边的侍卫开了口,提醒着自己的同僚。
“应该是了!”西夏侍卫认同地点了点头,“侯爷毕竟离了西夏有段日子,回来以后要是什么都不做,难免要被朝中那些老疯子诟病,也没办法,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