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胆的多的。
“没什么,在想旁的事。”
“真的没事?”
向夜阑没来由的在心里害怕,薄昭旭拉着她的力道渐轻,更让向夜阑有些困惑,问:“你是不是又在瞒着我什么?”
“有一点儿。”
薄昭旭十分别扭地垂下头,视线却是落在了那堆衣物上。
向夜阑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家这个小可怜,不忍苦笑,他倒想将这点心思都藏去,可垂至一旁的实现将他出卖的清清楚楚。
“薄昭旭,你看着我。”
她捧着薄昭旭这张生来俊俏的脸,着实觉得分量沉重,任谁捧着这样一枚精致的艺术品,都要稍稍打个怵,唯恐将他掷落在地,摔得粉碎。
可不就是越精致的器物,越易碎。
“你就和我直言,是不是不愿我穿这西夏国的衣物?其实我刚才仔细挑选了一下,大多款式都没有你我在街上瞧见的那么浮夸,最多不过是露一露手腕脚腕,用来佩戴一些首饰而已。”
向夜阑说这话也不是很有底气,毕竟她生活的年代可是很多人穿着更为单薄的泳衣,而薄昭旭身边的人……都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
“不是。”
薄昭旭摇了摇头,又勉强的笑起来:“本王始终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你有什么喜欢的事物,有什么想做的事,本王都不想去遏止,可就算如此,本王还是忍不住想以喜欢你的名义,将你留在身侧,只有本王一人能见到……”
越是清楚的认识到不可能以爱的名义束住向夜阑,薄昭旭便越是不想限制她的一行一止。
所以这股酸劲儿,就只好由他一个人在心里消化了。他不自在地扭过头,红晕染上面颊,看得向夜阑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是调戏纯情小姑娘的登徒子。
这男人占有欲还挺强。
向夜阑同样低着头,嗓音很轻:“我知道的。王爷先别急着自责,你能否相同,为什么面对众人所指,我仍敢做出那些寻常人不能接纳的事?为什么明知恐怕要被人指点,仍要选择自己所喜欢?”
薄昭旭的脑海中曾闪过许多高深玄妙的答复,但依向夜阑这副古灵精怪的性子而言,只怕这些答案,都不正确。
他还未开口,向夜阑便将他整个人都揽到了怀里,像安抚一只大猫——大抵是未舍得对她张牙舞爪的老虎。
“因为有你在我就安心啊。”向夜阑的声音一贯如此温暖而清澈,“毕竟我当时就知道,不管是出了什么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