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君就是让秋溟如此急躁的罪魁祸首,但究竟有何关联,不了解其中缘由,也很难看得清。
“侯爷究竟瞒了什么事儿,也该直言了。”
薄昭旭问得直白。
他与秋溟本就没什么需要虚以为蛇的关联,不过是冰冷交易,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
“不能让那老东西看到她的长相,否则定是要出乱子。”
秋溟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向夜阑的面容,尽管向夜阑能体会秋溟眼中怒火并非面向自己,但仍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很是不适。
薄昭旭未给他留下什么缓和心中怒气的功夫,直接便问:“二者之间,有何关联,才值得秋侯爷如此介怀,甚至……有些惧怕?”
秋溟眼中究竟是何情感,薄昭旭再是清楚不过。
是害怕、担忧、恐惧。怕得是什么?失去。
在向夜阑曾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里,就算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但他对于失去向夜阑的这份恐惧,就这样留在他的眼里。在遇见向夜阑之前,他薄昭旭就不知何为凄惶二字,更不知明知会失去的东西,为何要搏命去争,与天争,与地争,与命数去争。
秋溟捂着心肺处咳了两声,笑意凄清,他兀然从马车的暗箱中取出一张画像,铺平在两人的眼前,笑问:“四王爷觉得这画上的女子,会是谁?”
画像上的女人温柔婉约,正在为自己佩戴一朵绢白小花作装饰,向夜阑仔细一瞧,这姑娘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但也仅有些许相似而已,况且她绝不可能有这般文静的时候。
纵然觉得只有几分相似,薄昭旭仍是答了声:“像她。”
“这画像上的女子,也是个华国人。”秋溟神色凝重,指了指画像中女子脚旁不起眼的几个墨点,“这是血渍,如何溅上去的,本候也不大清楚,本候只知道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老东西同母异父的姊妹,已经去世了好些年了。”
向夜阑似是想到了些什么,一拍手:“你说那位莫家小姐?听说命数曲折,也是年纪轻轻就遇难了。”
这是她从薄昭旭那听来的,但关于西夏国君的这段过往,本就不是什么难打听的事,就算是华国百姓,也多多少少有听闻过。
“是她不错,这老东西……”
秋溟篾然嗤笑一声,“旁人许的不记得,但王爷应当有印象,早在许多年前,华国先帝是允许异邦人来在朝中任命的。”
“是有此事。”
那时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