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诅咒?”
向夜阑一向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可她忽然反应过来秋溟说的可是真家,那个封建保守只因琴一在外卖过唱就不允准她回家的真家?
“侯爷,我斗胆问上一句——这都城之中,难道还有第二个真家?”
“怎么可能?你这丫头莫不是波折了几日,直接累糊涂了?”秋溟深觉好笑的嗤笑一声,“像真姓这样拗口的姓氏,休要说是在都城中,就是放眼整座西夏国,也未必能找得出第二户来,怎么了?”
向夜阑总觉此事有诸多疑点,毕竟以真夫人的性子来看,就是再怎么贪图暴利,也不会触及这样的产业,饶是她真的想,真家的其他人也不会允许她拿真家的名望来开玩笑。
“那……”
她专心地低下头思索片刻,问:“真家主事的人已经换了?我要是没记错,真夫人还有一个长子。”
可向夜阑仔细一琢磨,就算真夫人在自家府上再怎么没有实权,也不大可能包容这种胡来的事儿。
“除非主事的人是那位琴一姑娘,否则全无可能。”
薄昭旭瞥了一眼邻桌酒客,不知是窥见了些什么,冷不丁道:“宁弄晨死了,死相十分蹊跷。”
“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向夜阑对那宁弄晨的死活并不在意,只是其间蹊跷有些耐人寻味,她下意识地望向了秋溟:“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开玩笑,本侯岂会像是做的出这种事的人?”
秋溟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意图用决绝的态度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奈何薄昭旭与向夜阑的眼色看起来都像是在表示“你特别像”。
事实倒也如此。
见这两人还真把自己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秋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本侯的确瞧他不顺眼没错,可这事还真不是本侯做的。更何况,若是本侯想对他出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留下一桩悬案来?”
如此一说似乎也有道理,向夜阑心琢磨以秋溟这个性子来看,他若真想取宁弄晨的性命,怕是会让整座西夏都城都知道宁弄晨得罪了什么人。
他们平静下来,邻桌的议论声就要清楚了许多,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琴一”、“真家”、“生意”这些词,向夜阑当即就来了精神,小心翼翼地示意薄昭旭与秋溟噤声,唯恐二人开口,她便要听不到一旁的话了。
邻桌的青衫男子满脸愤世妒俗的哀怨,酒没喝几口,整个人却颓丧地趴在了桌子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