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这女人有心,还知晓来哄本王开心,此物单单赠本王一人,就足够了。你若是送其他人,我便从他们手上强夺过来,你送一条,本王便夺一条。”
薄昭旭侵占着她嘴角的一缕甜意,向夜阑能瞧出薄昭旭的心情好了大半,但她总觉得这般的薄昭旭,似乎还要危险了数百倍。
“薄昭旭,你别胡闹了……”
向夜阑气鼓鼓地嗔怪一声,她刚要推开与自己争夺唇边空气的男人,便惊觉自己的手腕正被自己亲手所绣的发带束在了身后。
这厚颜无耻的男人甚至还挺有兴致的绑了个花型小结,向夜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原来他这点儿武功底子,都是用来教训自己的。
薄昭旭装着傻:“不是阑儿方才自己说的要留着绑手腕,怎么这会儿又与本王闹上了?”
是夜,恰好轮到南谌当差值勤。
他本该杵在客栈二楼的露台处为一众人守夜,但等他登上二楼,露台处竟已站了第二个人,定睛一瞧,是薄昭旭。
“王爷。”
南谌拱手向人问安,薄昭旭却是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未给出任何回应。他走近三两步,才瞧出薄昭旭的脸上泛着抹违和的绯红。
恐怖如斯。
薄昭旭的手中尚还攥着那条向夜阑所赠的发带,原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留在了这发带上。
“这么晚了,王爷还不去休息吗?明日还不知有何事要做呢。”南谌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薄昭旭攀谈,“王妃赠您的这条发带,的确是挺——别致的。”
若不是自带主仆滤镜,南谌还未必能说得出如此违心的话,若缺了这份心意,这条发带的确称不上有多好看,下针蹩脚的像是小孩子一般笨拙,偏就是这份独一的心意,胜过了万千。
“是么?你还算有眼光。”薄昭旭轻笑一声,尽是对向夜阑手艺的“自豪”,“你觉得此物如何,可适合本王?难得她有这份心思,等她上心,可真是要比登天还难……”
似是觉得这话有些不符合自己一贯的作风,薄昭旭又转移起话题:“怎么,今夜只有你一人当差?其他人去何处了?”
南谌乍有些为难,笑意拘谨:“属下随王爷做事的时间最久,有些事,自比他们熟练的多,不过是守夜而已,留属下一人就是了。”
听他话里这意思便是另有隐情,只是出于交情,南谌不愿揭他们的底而已。薄昭旭也未多说什么,只道:“若有人怠慢本职,你自己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