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宝钗答应发狂地抓挠着自己的伤口,她浑身一阵奇痒,皆长了这些诡异的异色鳞片,好似要把她也变作一只甲虫似的,可紧随于痒之后的,是如同要扒了她皮一样的剧痛循循渐进,连她的心肺都不放过。
经历这般痛楚,就算她再怎样珍视自己的容颜,在意自己于外人之前的端庄得体,又如何能在这样的折磨下保持镇定,终究是如疯子一般,于濒死边缘拼命拉扯,不可自控的哭嚎求救。
秋溟心中巨震,饶是他,都觉得这样的景象太过残忍。
他想用剑为宝钗答应寻求一个痛快的解脱,却被南谌拦了下来,道:“还请侯爷不要让属下难做。”
“你们王爷反正是想要让她死,如何死,又有什么差别?本候不过是想给她一个痛快,大可担得起这条命!”
秋溟不解南谌为何要如此执拗,却见南谌也抚上了腰间佩剑,大有会因此与他动手相争的意味。
“她不会死的那么快的。”南谌冷眼,“此物不能断人性命,会疼多久,疼到何等地步,全看她自身。”
但南谌未与秋溟直说,此物从未失过手,纵然有一例侥幸未被活活疼死,也是疼到发疯,触柱了断。
秋溟与之置气地拂袖离区,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薄昭旭独自离区。
且不说薄昭旭有没有能力杀到西夏国君的面前,就是让薄昭旭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秋溟都是一万个不愿。
但他为了了解所谓“沉刑”为何,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待他顺着尸首找到薄昭旭时,他已经杀过整整一轮了。
那些不敢上前的西夏侍卫正与他僵持着,半步不敢挪动,这会儿瞧见阵脚不明的秋溟,更是吓得一窝逃散了。
“四王爷,别在胡闹了!”
秋溟也不知哪来的底气,竟也敢如此教训薄昭旭,他上前妄图制住薄昭旭,却被薄昭旭那杀到发红的双眼吓得一怔。
他拦在了薄昭旭的身前,几度暗示:“四王爷,别忘了你与本候制定好的计划,隐忍,隐忍这一时,本候会助你报仇的!你于此时乱了分寸,日后可怎么办?四殿下,收手吧,你与本候还有退路!”
薄昭旭望着双手所沾染的鲜血,嗤了一声。
“除了她,本王没有任何退路。”
彼时还结为盟友的二人,此时正因薄昭旭主动抬起的刀刃而变得晦涩难懂,薄昭旭厉声呵斥:“让开。”
“本候答应你,一定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