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这殿内的动静简直就跟打起来了似的,噼里啪啦一顿响,南谌差点以为里面闹了什么刺客。
未料薄昭旭忽然有些薄怒,同向夜阑嗔责道:“方才求我的是你,现在打我的也是你,向夜阑,你这女人好生不讲道理。”
什么?
南谌心里咯噔一声,自家主子宠妻心切,现在已经沦落到还要挨妻打的地步了?这家庭地位着实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向夜阑哭腔未休,“我哪知道会有这种事!所以你就先别管这些了,先出去……”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好家伙,薄昭旭心道自己不过是推了个门,竟然有这么多人差点跌倒在地,竟然站都站不稳。
方才究竟有多少人索性直接趴在了门缝上偷听,可想而知。
“你们在此,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薄昭旭一手捂着左眼眶,仍是不减昔日威严,待放下手掌,薄昭旭的眼眶处赫然是一道新生的淤青,此物似乎本就不该出现在薄昭旭的脸上,一时间违和感十足。
南谌尴尬地咳了两声,随即浮夸地抽剑想要冲进殿内,严肃道:“是谁伤了陛下?定是宫中有刺客吧,属下这便进去将其缉拿!”
他还未走出几步,便被薄昭旭抓着肩膀拦了下来:“别以为朕不知晓你刚才在做什么,赶紧去请太医。”
南谌连忙应是,毕竟薄昭旭这副如玉雕琢的容貌可谓百世难求,若真让这么一个淤青伤了好歹的,那还得了?
然而太医被请来以后,竟是先进殿为向夜阑诊治。
“唉,许是臣不该多言,但陛下和娘娘……做事还是该知些分寸,凡事小心一些啊,这伤了好歹的,总归是犯不上。”
太医古板的神色间似乎还有丝暗中生出的匿笑,他悄悄瞥了一眼置于一旁的凤冠,几乎快散了架,还刮上了几缕发丝,不难想象方才是怎样的一出“劫难”。
向夜阑欲哭无泪,难道她会知道薄昭旭与自己如此倒霉不小心——连摘个凤冠都会闪了腰吗?
她分明看出来了,这个太医就是在偷笑!
宫里的太医,压根就没有嘴严一说。
向夜阑已经能够清晰的预料到,这位太医是如何让她摘凤冠闪了腰的事在今晚传遍太医院,明天传遍整座京城了。
薄昭旭的神色更是十分复杂,他心知这种荒唐事,撑死也就能在向夜阑身上发生这么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