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就是惦记着她身子如何,所以想着来看看她。”
向夜阑随意寻了处坐下,与照花闲聊起来:“长朝县主怎么不直接和我说一声,就回去取衣服了?她身子还没养好呢,这种事直接派人回去做就好了,实在没有合适的人手,还可以来找我啊,等她回来了,我一准要和她好好说说。”
照花讪然一笑,悻悻的附和着:“县主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奴婢根本都劝不住她,她偏要一个人回去取,说是咱们这些人不知晓她究竟要取哪件衣裳,还是得她自己回去挑上一挑……”
人都出去了,向夜阑自然也不好再追着说什么。
武梓熙迟迟都未回来,向夜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照花闲聊着,话过一刻,向夜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饶是武梓熙再怎么使小性儿,她都是刚刚早产过不久,如何能咬牙回到县主府,只为取两件换洗的衣物?
作为太后曾宠惯过的长朝县主,宫中六局是时常为武梓熙备着衣物首饰的,哪还需她专程回府。
更何况,武梓熙当日的出血险情向夜阑与照花皆是历历在目,照花怎就放心武梓熙一人离开,自己又不跟着的?
照花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对劲。
“照花,你如实说,你说长朝县主专程回县主府去取衣物,是不是在同我说谎?”
向夜阑话音未落,照花先一步抱着小世子跪倒在地,低声求饶:“皇后娘娘,奴婢不该说谎骗您的——但,但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
听了照花的话,向夜阑一个头能有两个大。
向夜阑长舒一口气,努力不去与照花发火,只将此时的焦灼留在心底,追问道:“你如实说,我不和你计较。长朝县主人究竟去哪了?为何不肯与我说一声?照花,你日夜照看她,她的身子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如今让她离开宫中,实在是太危险了。”
还未多久,照花便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了。她哪能不知道武梓熙的境况适不适合离开宫中。
向夜阑揉了揉额角,道:“南谌,待会让人在京中好好搜搜罢。”
照花冷不丁的开了口,像是要慷慨赴死去似的:“奴婢不能说!县主曾说过,此事只有奴婢与县主才能知道,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则奴婢不能说出去半个字……”
好一个逼不得已。
向夜阑忽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想限制武梓熙自由的大恶人。
“照花,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在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