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耸了耸肩,将信藏回了原本藏着的被褥底下,还顺手掖了掖被角,仿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也仅是朋友,既然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能支撑住自己的想法,已经有了想去的地方,那我也没什么可拦着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她又不是为了我而活着的。若以朋友的名义限制她的自由,那我与顾言晁那个狗男人也就没什么两样了。何况皇后定向未定,你若真想追,怕是连个追下去的方向都没有,就这样罢,她想回来自己会回来的。”
对于拉踩顾言晁一脚这件事,向夜阑有着谜一般的执着。
南谌会意地点了头,道:“属下明白了,那长朝县主的事,如今可是需要要继续对外瞒下去?”
“瞒着吧,反正京中人对她抱病疗养的事早有分寸,也省得再编那些啰里啰嗦的理由了,就当她从一开始就没回来过。”
向夜阑瞥见照花眼角打转的晶莹泪珠,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说舍得武梓熙,那绝对是随口抄来的胡话,武梓熙自打从顾言晁的手上逃出来,可还没享过几日的好日子,着实也是难为她。
向夜阑叹了口气,同照花攀谈道:“你家小世子的名字,她给起了么?要么,小名什么的起了没有?”
照花马上摇了摇头:“没起!县主说您比她有主见,还张罗着何时请您给赐个名呢,哪想您受了腰伤,奴婢与县主也不敢打扰您去,只好是托皇后娘娘顺带去探望一眼,顺带瞧瞧您精神如何。”
话未说完呢,照花就瞧见向夜阑抿唇一笑,嘴角扬如弧月。
倒像是遇见了什么高兴的事。
惹得照花诧异非常:“娘娘,您这是?”
“没什么,算是想到了些高兴的事吧。”
向夜阑别有兴致地逗弄着拿团子手抓人手指的小世子,余光瞥着这双与武梓熙近似的眉眼,笑意愈发明显:“你家县主知晓我究竟是个怎样的性子,除非她亲自来找我,否则我一准不给他起这个大名。所以你且侯着吧,你家县主早晚是0会回来的,到时,大名让她自己拿主意。”
照花反应过来向夜阑这是在安慰自己,眼泪当即就有些止不住,连忙应了声:“嗳!奴婢日后全听娘娘的,与娘娘一同等着县主早日回来……”
“不过这大名未定,总还是得有个平日里叫的小名。”向夜阑耐着性子去琢磨,“照花,你平日最懂你家县主的喜好,这小名就由你来定吧。”
“啊?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