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朝中有人犯事,直接将涉事之人带走便是,丝毫不影响早朝的进程,然一听闻此事又牵扯上了向夜阑,薄昭旭直接叫停了早朝,匆匆赶了过来。
隔着院墙听到了薄昭旭在唤自己,谢大人这鸡皮疙瘩是整整起了一身,总算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臣,臣在。”
谢大人携着家眷谢夫人款款上前,难熬的如坐针毡。
他唯恐这氛围太过僵硬,便四处张望着一旁——冷不丁的瞧见了那只被送出去的孔雀,如今正被薄昭旭的手下人掐住了脖颈,还扑腾着挣扎呢。
谢大人咬定了是此孔雀惊吓了长朝县主,心中无限自责,却又忍不住岔开话题:“皇后娘娘宫中的桂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给挖了出来,靠在了墙角呢。若是再隔几月开了花,应当是更好看了。”
无人应答的寂静,侧面证明了谢大人找的话题有多无趣且不合时宜。
“谢大人是觉得宫里人都没有正事要做,会专门选这么一个日子把树根刨出来,杵在墙角当作装饰吗?”
向夜阑嗤笑一声,她只觉得谢大人所言实在是有些可笑。
向夜阑质问道:“谢大人要是觉得我对令千金的处罚太过严苛,对我心存不满,大可与我来算这个账,何必迁怒于手无寸铁的长朝县主?她本就是谢小姐胡闹一事的受害者,你却还要用这样的法子,实在是用心狠毒。”
谢大人是越听越糊涂,什么迁怒于武梓熙?什么受害者?又是什么法子,让他变得万分狠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了?
然,多年为臣子的本能还是让谢大人品出的严重性,都不用向夜阑与薄昭旭呵责,他自己就老老实实地跪在了二人身前,胆怯的为自己辩解:“陛下,娘娘,老臣多年来兢兢业业,虽为有过什么大作为,但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的事,更不敢做任何为害县主的事啊!”
“南谌。”
薄昭旭眼露厉色,不容置否:“去抬证据。”
“是。”
南谌应声。
说是证据,其实就是华国侍卫在桂树上提前割好的木块而已,这木块上插有数百根针,仅是整棵桂树所中银针的百分之一不足。
南谌将此物呈到了谢大人的眼前,等他认罪。
然而一头雾水的谢大人还是摸不着头脑,只得是困惑地抓了抓头,道:“这树这针,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谢大人,你是想说孔雀这礼,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