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的人手实在是太黑,连点渣子都没给向夜阑剩下。
“这些人的手腕如此厉害?”
薄昭旭凝眉端视着向夜阑气鼓鼓的脸颊,这也不知怎地,一瞧见向夜阑露出这般的表情,他心里便不好受。
甚至有点想杀杀人来解闷。
他捏了捏向夜阑鼓起的脸颊,柔声道:“何必与他们置气,尽是些手短的东西。君城这两年也迁来了不少京城厨子,你想吃的那些东西,我都能为你寻来,你若实在喜欢京中那一味,我差人回去购置给你。”
“你不懂,我就是不想忍这种委屈!这些人一瞧就是惯犯了,若不是时常从过往百姓的手中搜刮东西,他们可能会如此熟练,连个动手的影都瞧不见?还能如此猖狂,理直气壮的去抢人东西?”
向夜阑气地一拍腿,那些官兵不知是用的何等手法,偷了她的东西不说,竟然还只给她留了一张包糕点的油纸……
简直就是在挑衅她!
薄昭旭蓦然瞧见向夜阑的眼中神光一闪,忽然就来了精神,好像已经想好了一出如何挖坑埋人的大计,正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中。
作为同蹚一汪浑水的大恶人,他除了搭把手,还有什么别的能做?
向夜阑“关切”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朝中是不是一直对君城的诸多规矩不满,却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动刀,不好插手?”
“不错。”
“那……若是我有办法让你将君城的大权重掌手中,是不是该记上一功?”
向夜阑心中的小算盘再次打响,可她这次的算盘竟然还打到了自家夫婿的身上,薄昭旭着实是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点头认栽。
隔日一大早,换了一副装束的向夜阑由一队侍卫的护送下暗中溜出君城,以过路百姓的身份重新入层,行李当中还揣了些隐秘的物件。
侍卫瞄了两眼前路,此前还排了不少等候进城的百姓,不免有些担忧:“主子,昨日闹的厉害,那些守城的门丁恐怕不会再明目张胆的收刮百姓财物,您何不干脆等上个几日再议这些?”
“你瞧他们之前算是明目张胆的?还不是暗中去偷罢了。”
向夜阑轻视的笑笑,“我倒不觉得他们会有所收敛,毕竟君城规矩定了这么多年,像我与你家主子这般难缠的过路人,他们一共才遇到过几个?你仔细去看那些过路百姓的脸色,就知道他们还敢不敢继续收刮百姓财物了。”
侍卫闻言,当即去看方才被放入城中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