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宅院,这下子直接成露天观景级别的了,也难怪自己这会儿在院子里休息,毕竟在哪观景都是一样的。
“醒了?”
薄昭旭理了理向夜阑额角处被汗水与血水浸湿的凌乱发丝,如是松了口气的微微一笑,好生温柔:“夜里院内太凉,的确不宜休息太久,郎中我已经命人去请了,你先忍一忍。”
话虽如此,但向夜阑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人简单的包扎过了。
至少那股一直在渗血的感受是逐渐减轻了。
向夜阑忍不住想去隔着纱布摸摸自己的伤口,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迫住了似的!
一时间,各种恐怖至深的想法在向夜阑的脑海里流转而过,诸多揣测亦在向夜阑的心中反复游走,却只有一个想法最是靠得住……
向夜阑努力回想,却只能回想起自己挨了石头的敲打就晕了过去,合眸之前,身后的石墙轰然倾塌,除此之外,向夜阑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冷不防的去猜,莫不是在她晕过去以后又遇见了什么险情……
直接把她胳膊都给砸断了吧?
想到这些,向夜阑差点又一次两眼一黑。
她这双手——可是要用来吃瓜看戏的!
向夜阑大喘了会气来平定思绪,甚至一本正经的为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终于是狠下心低了低头,去看自己双臂的伤情。
她着实是忘了薄昭旭这男人有多会“折磨”自己。
自己的身上也不过就是被裹了一层狐裘之余,还另外裹了一层棉被,又被人十分“体贴”的扎上了两圈毯子,活像只长毛了的粽子。
“请问薄公子……”
向夜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不知该如何直视眼前这个如同在用目光反问她有何不对的男人。
这就离谱。
她强挤微笑,道:“你这是打算把我直接下锅煮了以后,提前过端午节吗?嗯?解释解释?”
寡久了的男人,做出来什么事她都不觉得稀奇。
“人说伤了头的人,很畏寒。”
薄昭旭有几分艰难的忍着笑,若向夜阑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才觉得,他似乎真把向夜阑给捆成了一个粽子。
这会儿只好一边忍笑,一边为向夜阑解开这些束缚,口中依稀是在说:“你没事就好。”
向夜阑撇了撇嘴,本想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薄昭旭,却发现两手空空,不见万物,哪有她念想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