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也是如此,若是您放心不下,草民再为二位开些药煎服。”
谢大人虚弱地摆了摆手,狠狠的咳了两声:“不必了,有劳先生。”
老郎中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抚开衣袖捏起了自己的脉搏,他这一路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身底不错,这会儿非要被人给急断气了不可。
好生折腾这一番,天也是渐亮了。
薄昭旭吩咐了人去市中客栈备上几间房,折腾整一夜,总归还是要休息。
未想谢大人休息足矣,竟跪在了薄昭旭的面前,拱手道:“京中恐有兵变,臣请陛下速速回京!”
休息一会儿的事,多半是没什么指望了。
“谢大人,你先别急。”向夜阑偷瞥了一眼薄昭旭沉闷的脸色,“就算我与陛下立即启程回京,也不能马上赶回去,你还是先说说京中出了什么事,陛下也好有些准备。”
“臣明白!”
谢大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焦急,连汇报一二都忘得干干净净,难怪薄昭旭会是这般的脸色。
“陛下与娘娘离京七日以后,有一伙来路不明的胡人混入京城挑起事端,老臣奉毕丞相之命带人镇压,才未让那群胡人伤了城中百姓。此事之后太平了还没几日,京中的粮仓便被人放火烧了大半,薛将军亦快马传书回京,说边关胡人有要攻城开战的架势!”
薄昭旭与谢大人皆清楚谢大人的身子究竟如何,若不是什么要紧的急事,谢大人绝不会毫无准备,甚至连封信都未来得及递来,就直接匆匆赶到了君城来报信。
但事态比他料想的还要严重,甚至连声音都凛冽了三分:“谢大人,如此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说?朕出宫甚久,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们传封信过来,让朕知晓京中情形?”
薛将军一家将消息传回京中本就需要一段时间,又于京城压了这么久,边关的仗怕是早就打起来了!
向夜阑被谢大人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微微抿了唇斟酌,却又未给自己留出时间思索,叫来映颜:“映颜,给陛下备马,再乘马车回去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见谢大人被薄昭旭问得神情慌乱,向夜阑劝慰道:“谢大人,你先不必着急,事已至此,先把事情说清楚要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如此之久,京中可查出了是什么人烧了京中的粮仓?究竟是暗中混入的胡人,还是京中出了内鬼?”
谢大人想了想,道:“皆不是!放火烧了粮仓的是群西夏人!说起此事,臣的确是有罪啊!臣负责与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