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应该也快到府上了吧?”
何二姐等人怔了怔,哪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又哪在乎是什么。
映颜掐算了会时辰,道:“应是要到了,拢共才这么一段路,早就该到了的,只是礼车队列太长,恐还要清点一会才会上报府上。”
她掐算的时间恰好,话音正落,门外的家丁就一路小跑了过来:“老夫人,宫里送了礼来。”
就连向老夫人都是一脸的不解:“礼?什么礼?陛下这是……”
映颜上前见礼,柔声道:“老太君,陛下说娘娘难得回府探望您一次,礼节定要做足了,不能空手而回,所以备了份薄礼聊表心意,而来陛下听闻您的寿辰将至,所以提前为您备上一份薄礼,毕竟您是娘娘仅有的至亲了。”
作为皇后曾经的手下人之一,映颜的口才可谓世间少有,不单哄乐了向老夫人,还彰显了向夜阑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事,向老夫人怎会不清楚呢。
听了是薄礼,向老夫人反而是放心了。
太厚的礼,她害怕受之有愧。
向老夫人连连应声说好,瞧见何二姐等人那副受了气的表情,心里别提是有多畅快,可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陛下都送了什么过来?”向老夫人好奇的问道。
守门家丁颇是为难:“库房还未清点完,只道让奴才赶紧来与您知会一声,单是黄金,就有七八大箱了,那十几马车的东西,奴才也不知要清点到何年何月去!”
别说是向老夫人,就连向夜阑都未想到自家男人如此“败家”,说的是“薄礼”,结果装了十几马车。
自从向老爷仙去,来向家带礼拜会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向老夫人索性弃了那些库房杂役,只留了一位老库房先生自己打点一切刚好。直至奔着向夜阑来讨好向老夫人的人多了起来,向老夫人才又给库房先生添了位打杂的助手。
就这么两个人,可不就是得数到猴年马月去。爱书屋
虽说无功不受禄,但向老夫人心想自己拢共也没几日可活,出了这口恶气倒是也都已经值了!
“何姑母,您还不喝?”
向夜阑默默将茶盏又递进一分,自己这般记仇的人,怎么可能让何二姐蒙混过关,把自己给混过去?
见此劫避无可避,何二姐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茶碗,可让她喝下此药葬送后半生,她哪里会原因?
一时心中畏怕,竟手抖把茶碗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