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心性不正,尚不至于让向夜阑觉得她就该死。
门外,匪首崔阿虎看起来竟比向夜阑还要焦急:“这群畜生,怎能做出这种事,头顶长疮,脚下流脓,从头坏到了脚啊!”
他对贾骊之担忧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向夜阑想来也是如此,贾骊与匪首崔阿虎的女儿年龄近似,既然崔阿虎能为了自己的女儿舍命上山寻仇,那见贾骊受人欺辱联想到自己的女儿后气愤不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向夜阑面色凝重,诘问道:“崔老板,这些人究竟是你从哪找来的?他们会做出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
“这……”崔阿虎脸色铁青,竟自责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草民糊涂了!这些人都声称自己是一方绿林义士,钱不打紧,主要是想做些侠义之事,可草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竟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该杀,该杀!”
向夜阑委实无话可说,崔阿虎竟连这些人的底细都不清楚,就敢出重金雇佣他们上山为自己做事。
真乃糊涂之人。
也罢,向夜阑劝慰道:“崔老板不必自责,你不知这些人的为人,如何能管制的了他们,权当是买了教训吧。你只需记得答应我的事,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安排在贾行身边的内应了,你可明白?”
崔阿虎迎合的十分爽快:“草民明白,今日之事草民罪孽深重,愿为娘娘赴汤蹈火来弥补今日之过错!”
……
翌日大早,向夜阑亲自带着向景明下山去寻医馆,未见医馆大夫,先见了急忙奔相国寺而来的薄昭旭。
跟在薄昭旭身后的是同样焦灼如火燎的皇后,如今迎面遇上,总算是了却了彼此心中的挂念。
鹤发公子把皇后小心地扶下马背,用只有相近几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语:“阿莺小心,莫要触到伤口。”
皇后身披一席大红的斗篷,应声拂了鹤发公子的手就是飞奔赶来。
留薄昭旭于晨风中漠然凌乱不说,还当着薄昭旭的免拉起向夜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让母后好好瞧瞧,伤了哪没有?昨儿个出了什么事没有?堂堂天子脚下,竟也有人敢如此放肆,若让我抓到了幕后主使,定要剥了他的皮!”
身为真·幕后主使的崔阿虎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开始担忧起了自己这一身的皮:“娘娘……”
虽不值钱,但也不能真让人给剥了去啊!
向夜阑苦苦笑了两声,答了皇后两句,用以安慰着崔阿虎已经凌乱不堪的心神:“您放心,昨